“空,空,空,…”這個名字不斷回蕩在燈火通明的賽場。賽場上隻有一個孤單的身影,但賽場下卻座無虛席,攝像機爭相拍攝各個角度。
“下一場是誰?快點,我趕時間。”賽場上的身影望向主持人。
這是一場地下拳賽,卻是為了弘揚武術而開設。拳賽稱點到為止,為以武會友。但意外總會出現。
一句“抱歉,我趕時間。”將賽程全部打亂。
主持人擔心的問道:“一個上午打二十一場,真的沒事嗎?”
賽場上的那個人懶懶的說道:“就剩最後一場了,能快點嗎?”
他是“空”,但“空”或許隻是代號。
他戴著一個麵具,一個虎麵牛角的麵具。
主持人無奈說道:“那請最後一位參賽選手上場。”
場下一位女子緩緩走了上來,青衣淡淡,淚光點點,目色如星似月,眉墨不描而翠,唇不點而紅,翠鬢雲起,潔玉細琢,何似天上玉闕,宛若凡世仙鶴,嬌柔性剛自非凡,清風寒空夜色殘。
主持人見她上場便說道:“這位是本次拳賽的特邀嘉賓。”
空聞言說道:“其他隨便,快點就行。”
主持人見此也就不再說些什,宣布了比賽開始便走下了賽場。
空慢慢的走近那位女子,相比空,她顯得特別緊張,空也看出了她的緊張便冷冷的說道:“你直接認輸吧,比賽時對你的敵人過度緊張是習武者的大忌。”
她隻默不作聲
空無奈便想隨便和她過兩招,讓她自行認輸,空打定了主意便走向了她,但她依然手足無措。
空抬起拳,打了過去,她這時候卻緊閉了雙眼,過了一陣,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空的拳頭在自己的眼前停了下來。
空放下了停在她眼前的手,說道:“比賽的時候你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還怎贏?”
她眼含清淚的說道:“但我必須贏。”
空冷笑道:“打都不敢打你還怎贏?”
女子眼淚已經落下,點點滴滴,說道:“算我求你了,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你要什我都可以給你。”
空冷冷的說道:“別乞求別人會對你憐憫,因為命運從來看不起乞求和憐憫。”
她聞言有些無奈的問道:“為什要習武?”
空說道:“能強身健體是習武之人對眾人的解釋,而習武的實際作用隻不過是用來欺負和不被欺負。”
女子閉著眼低下了頭,過了一陣,複又睜開了眼睛抬起了頭說道:“那,打吧。”
空淡淡笑了一下再一次用右拳打向了她,她這次卻沒有閉眼,而是用左手接住了。
她看著空問道:“為什不用力。”
空說道:“我隻是想贏,而不是搏命。”
她聞言便不再說話了。隨後她用另一隻手猛擊空的右手肘窩,使空的右手曲起,又用那隻手朝他臉上肘擊。空用左手接住後說道:“別有顧慮,用全力,你不是想贏嗎?打敗我。”
她聞言用左手將空拉了過來,然後又用左手朝他脖子肘擊,空沒動,而她等到自己的臂肘離空還有半尺時,她突然用被空接住的右手揮向了空,空用左手抓住了她揮來的右拳,她趁勢繞到墨驍身後,用左手臂將空鎖喉。
但空卻一點也不慌張,用右腳猛然勾住了她的右腿,然後往身前拉,她因突然失去平衡,右膝跪地,空又拉住他的右手往身前一摔,但在她即將摔在地上的時候,空拉住了她的衣服幫她緩衝一下以此防止她受傷。
空看著她問道:“這招誰教你的?”
她聞言有些疑惑的說道:“我爺爺教我的。”
空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姓什?”
女子說道:“雲。”
空一聞此言便愣住了,愣了一陣後問道:“寒江雲家?”
女子說道:“是。”
空複又問道:“雲江橫是你什人?”
女子聞言更為詫異,說道:“你怎知道這個名字?”
空說道:“你先說他是你什人?”
女子無奈說道:“他是我爺爺。”
空聞言便有了些怒意,說道:“你若繼續不說實話,我就不會再讓你了。”
女子有些著急的說道什“他就是我爺爺,小的時候他給過我一個護身符。”說著她從衣內拿出一塊玉,這塊玉精細異常,它是依照太極八卦陰陽圖而製作,但這塊玉隻有白色的一半。
空看見這塊玉便問道:“可以讓我細看下嗎?”
女子聞言將玉石摘下來遞給了空,空仔細端詳著玉石,見其上寫道:“雲寒月白,芳華盡處猶幽香。”又見反麵寫道:“雲山霧海何處,天上人間。”
空看後猶豫了一陣便又將白玉還給了她,說道:“玉石收好,以後別隨便給不認識的人看了。”
空說完便高聲喊道:“我認輸。”
女子聞言愣住了,台下也是寂靜一片,都隻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一個上午在地下拳賽打了二十連勝的武學天才,在必勝的最後一局竟然認輸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聲不吭的盯著空。
唯獨空一個人還像原來一樣,走到主持人麵前說道:“把錢打到參賽時給你的卡號上就行,不用現金,也不要其他獎品。”說完就離開了。
主持人聞言回過了神,見空已離去便叫工作人員按空所說的去做了。”
那位姓雲的女子仍在台上,但此時卻已經開始低頭哭泣。
台下眾人見空離開便都各自散去了。
主持人走到她的身邊笑道:“請第一名登台領獎吧。”但此時台下隻剩下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多數卻也起身離開了。
女子過了一陣才說道:“我隻要那株百年寒參草,其他東西我都不要。”
主持人聞言便將百年寒參草拿來遞給了她,她接過後便擦拭了淚水,著急的離開了。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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