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我知道的，可憐了那些屁孩，還有那些家長！整被那學教育中介忽悠，哎，要我啊，那些教育中介的忽悠水平可比我們厲害多了！”施麒麟道，“難怪我們組的那個女生那厲害，她原來就是教育中介，很懂得那些媽媽們的心理痛點！”

    “麒麟，你當時也知道她的推銷手法了，很容易上手，無非建微信群，發個紅包，拉人進來，再搞幾個托，然後放一些似有似無的房子照片，”莫剛強道，“起初我也覺得她那一套很幼稚，可沒想到，線上的炒作，居然比線下還瘋狂！”

    “剛哥，這就是科技的力量啊，”施麒麟道，“我們整打無數電話，口若懸河地推銷房子，效果卻敵不過手機上的幾個代碼！”

    “你子當時就是不服氣，不好好學著點，現在，你想學，也沒有機會了，”莫剛強道，那個女生很神奇，一看房產市場不行，立馬又跳槽了。“

    “知道去哪了嗎？”施麒麟問道，“也許那個女生去了另外一個黃金行業去挖金子了。留下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在收拾爛攤子。”

    “什叫收拾爛攤子？”莫剛強怒道，“你子每人要，那是你不學好，沒有真本事！”

    “什叫沒有真本事？我在那個剛推出的遊戲玩家排名，可是穩穩的第一名！”施麒麟道，“那也是真本事啊，大哥！”

    “你子也好意思出口！”莫剛強斥道，“不學無術，玩物喪誌，的就是你！”

    “剛哥，你別瞧不起人！”施麒麟道，“我的遊戲玩家夥伴，也是貢獻過收入的！”

    “遊戲賺錢？”莫剛強道，“你子又在做白日夢了吧！”

    “剛哥，你不懂！我玩得精了，可以賣遊戲裝備啊，”施麒麟解釋道，“那些出手大方的玩家，有時候花好幾萬買裝備呢！”

    “別做夢了！果真如此，豈不是全民遊戲？”莫剛強道，“我看你還是腳踏實地，好好想想你這個月如何完成考核吧！

    “哎，世道變了！”施麒麟慨歎道，“還是過去好啊，錢賺得輕鬆，還能整玩遊戲！”

    “麒麟，別想著過去的美好時光了，”莫剛強道，“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限購限貸，房子是用來住的，不是用來炒的，這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整個市場被冰凍了。需求端和供給端都被限製住了，你子還真相信，冬已經來了，春還會遠嗎？別做夢了！”

    “剛哥，您見識廣，趕緊給我指條活路吧，這樣下去，我真活不下去了，我看來要去建築工地去搬磚了，”施麒麟慘兮兮地道，“在魔都，我現在這種底薪，連最低收入都不到了！這叫我怎活啊！”

    “你子別忘了，行情好的時候，我們每個賺好幾萬傭金，那個時候，你的 錢到哪去了？這大一個人了，居然組團玩遊戲，把那些錢全給糟蹋了！”莫剛強道，“你子好好好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