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汐的心髒砰砰直跳。
森則握住她的手,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道,“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是怎和小艾認識的?”
喬汐點點頭,“當初我被綁架的時候,在一棟別墅見過小艾,而且,那兒還有一個很神秘的女人,隻不過一直沒有露麵……”
“對,那個女人就是盧添萍,她半路出手救了你,又不想讓秦天時看見她,小艾是她收養的孤女。”森則解釋道。
但喬汐更懵了,“我不懂,你和盧添萍是怎認識的,她又為什要救我?償”
雖然喬汐看不到,但是她還是能感受的到森則的目光輕輕的落在她的身上,沉默了片刻,她清晰的聽森則說道,“因為盧添萍就是大伯那個已經談婚論嫁的未婚妻,後來也是她提出了毀約
。”
喬汐猛地站了起來攖。
她怎都沒想到,盧添萍和喬家會有這一層關係在。
大伯。
喬林陽。
那個對她比對親生女兒還要寵愛的長輩。
那個風流不羈了半輩子,最後卻終生未娶的瀟灑男人。
“那……盧添萍在這家醫院……她在守著……不……森則……我不信……”喬汐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雙手掩麵,身子撲簇簇的顫抖著,說不清是激動還是怎樣。
“我要上去!”說完,她就跌跌撞撞的要往醫院跑,可剛一邁步,就撞到了長椅,差點兒摔倒。
森則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一把把她抱在懷。
喬汐奮力的掙脫他,淚水模糊了一臉,“你放開我森則,我要去看大伯,他既然活著,為什不來找我們,哥哥有多想他,我有多想他啊,他為什不回家來?”
森則緊緊的抱住她,在她耳邊沉痛的說,“小汐,大伯不是不想回來,他是沒辦法回來。”
“什意思?”喬汐怔住,她不想剛得到一個好消息後再聽到一個糟糕的消息。這忽上忽下的感覺她怕承受不住。
“大伯現在是植物人……”森則閉上眼睛,低聲說。
喬汐身子一晃,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沒關係,森則,隻要活著就好。”
是啊,隻要活著就好。
盧添萍也不止一次的這說。
“小汐,既然已經知道大伯還在,先不用急於一時,聽我說完。”森則攬著她的肩膀,讓她重新坐在長椅上。
喬汐知道森則說的沒錯,這還有太多的謎團,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壓抑住要去看大伯的渴望。
可轉念又一想,即使站在大伯麵前,她又能拿什去看?
森則看她神色黯淡下來,知道她已經冷靜下來,憐惜的拂去她垂在額前的劉海,低而輕緩把喬林陽和盧添萍的故事一一道來。
——
也許,每一個看似多情的男人,心永遠都小心翼翼的保存著一個角落,隻為一個人守候。
這個人是唯一,是珍惜,是誰都不可代替的溫暖存在。
盧添萍在書上看到這句話的時候,20歲出頭的她眼睛流露出不信。
她隨手把書扔到一邊,明眸皓齒中滿滿的都是驕傲。
站到梳妝鏡前,打量著鏡子的自己
。
長發柔軟的垂在腰間,如絲綢般順滑,眉毛英氣逼人,一雙大眼睛笑起來似一彎月,紅唇如點了朱砂似的誘人。
身材凹凸有致,兩條腿筆直修長,白皙的皮膚泛著珍珠的光亮。
一想到喬林陽輕輕擁著自己時的溫柔,忍不住,又笑起來。
縱使他曾跟那多女人在一起又怎樣,她是他的未婚妻,此生陪著他走下去的人,隻能是她盧添萍。
即使現在不愛,漫漫長月,總有一天,她才是那個唯一。
沒有人知道,當喬林陽向盧家主動提出求婚時,她表麵上越風平浪靜,心就越欣喜若狂。
喬林陽,是她一見便誤終身的男人。
除了他,她誰都不嫁。
婚期定下來後,盧添萍滿心期待著等著做他新娘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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