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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了宋意墨,景世丹馬上進宮見薑貴妃。
薑貴妃聽完景世丹的話,臉色極複雜,半晌道:“你都知道了?”
景世丹道:“母妃,宋侃已亡,當年的事就揭過罷!如今要防的,是長信公主。長信公主得了這個把柄,定然不會這樣放過我們的。”
薑貴妃臉色難看起來,皇帝一向寵信長信公主,一旦長信公主在皇帝跟前添油加醋說及此事,後果不堪設想。
景世丹道:“母妃,長信公主留著餘青住在府中,瞧著,是把餘青當女婿了。而餘青肯定不會拒絕申含秋。現下長信公主若想捧餘青上位,誓必拿這個把柄威脅鎮武侯府和母妃的。”
“你說,該如何?”薑貴妃不由歎氣。
景世丹沉吟一下道:“如今之計,也隻有和鎮武侯府和解,再讓宋淑妃在父皇跟前和盤托出實情,那時,長信公主抓著的把柄,將不再是把柄了。”
薑貴妃雖憎惡鎮武侯府的人,但聽著景世丹這話,也感覺有道理,一時道:“宋淑妃要說出這件事,也須得揀一個好的時機,若不然,就怕弄巧反拙,惹惱了皇上。”
他們說話,溫氏卻也進了宮見宋意嬋。
宋意嬋問得溫氏,說是餘青已把荷包交給長信公主時,一張俏臉不由雪白起來。
溫氏忙拉住宋意嬋的手道:“小侯爺找過惠王殿下商議,惠王殿下認為,此事須得搶在長信公主威脅他們之前,告訴皇上。”
“姨娘是讓我把此事告訴皇上?”宋意嬋喃喃問道。
溫氏歎道:“趁著你還得寵,把此事告訴皇上,希望皇上能從輕發落吧!”
宋意嬋待要再說,突然揉了揉胸口,說有些悶。
“怎啦?”因著宋意嬋上次吃錯東西致全身起紅疹,溫氏這會見她如此,不由緊張萬分。
宋意嬋在床邊案幾上挾了一顆青梅含了,笑道:“這幾日老覺得胸悶,但含一含青梅又沒事了。正想著要請禦醫過來診脈呢!”
溫氏斥道:“這也能拖著?你倒是趕緊讓禦醫過來診一診啊?”
宋意嬋一下微紅了臉,俯到溫氏耳邊道:“姨娘,我這個月的月事還沒來,就懷疑……,隻又害怕太早喊了禦醫過來,萬一診不出來,卻是空歡喜一場。”
“啊!”溫氏又驚又喜,一時細看宋意嬋的臉色,喃喃道:“一定是有了,一定是有了。”
“姨娘!”宋意嬋不由捂住溫氏的嘴,笑道:“禦醫還沒有診過,可不敢確定。”
溫氏歡喜過之後,一下笑道:“這下好了,鎮武侯府有救了。”
宋意嬋問道:“姨娘有什好主意?”
溫氏摸摸宋意嬋的臉笑道:“你呀你,就是傻人有傻福。”
宋意嬋笑了笑。
溫氏這才道:“待禦醫確診,說你有喜之後,皇上定然來看你,趁這個時候,你再說出老侯爺和薑貴妃的恩怨,繼而為鎮武侯府求情,皇上看在你有喜的份上,定然不會責罰鎮武侯府,此事,或者可輕輕揭過。”
宋意嬋一邊聽一邊點頭。
看看時候不早了,外間有宮女來引溫氏出宮,宋意嬋便著人去請禦醫過來診脈。
溫氏回到侯府,忙去見羅夫人和宋意墨,說了宋意嬋極可能懷孕的事。
宋意墨一聽大喜道:“天估鎮武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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