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幾月,三人在島上也沒有任何事情,婉玉樓更是整天在自己的蘆棚內不出來,每天吃飯養精神,養魔魂。
這一天,戴天和蕭淩又去水邊捕魚了,婉玉樓道:“現在應該可以了!”用葦杆在麵前地上寫了字,再原地盤坐好,頭頂的魔魂湧了出來,便聽得“呼”地一聲,那魔魂直向上衝,眼看要把蘆棚的頂衝破了。
婉玉樓咬著牙,口怨道:“衝天缺越來越難控製了!”連著身體顫抖,雙拳緊握,總算把魔魂控製住,慢慢地轉了彎,從蘆棚一側飄蕩出去,到在露天,控製起來便容易多了,鋪散而開,飄飄蕩蕩,便向西南方向而去。
戴天和蕭淩在海邊,卷著褲卷正在抓魚,突然抬頭,蕭淩叫道:“戴天你看,那有魔魂!”戴天也猛地抬頭,叫道:“不好,有人發現了我們!”
跳了水來,兩個人就向蘆棚處奔去。到在蘆棚邊上,看到婉玉樓正在盤坐,他頭頂仍然有絲絲的魔魂盤繞,才算長出一口氣,原來不是外來的魔魂。
蕭淩道:“這個婉玉樓,可真是夠拚命的,都這樣了,竟然還要運行魔魂,隻是這也沒有任何人,她要殺誰呀,難道他要殺大雁,大雁又不會聒噪翻口舌。”
戴天初時也是一驚,但是看婉玉樓麵前所寫的字,便止住了,隻見那字寫道:“不可打擾我。”本來還想把醒婉玉樓喚回,但是看到這字時,戴天也止住了。
戴天自言自語的道:“衝天缺幾乎讓她的頭顱快要空了,竟然還要千行魂!”蕭淩問道:“你說什?”
戴天一怔,道:“我說什了!”他也不知道他剛才在說什,現在的戴天,記不得以前之事,而他剛才所說的都是魔化中的術語,隻是潛意識的東西,現在蕭淩要問他之時,讓他也難再次說出。
因為戴天對婉玉樓有一種特殊的親切,便道:“既然她不讓我們打擾,便由她好了,我們隻在一邊保護,不讓她出事情!”蕭淩雖然不情願,但是仍然點了點頭。
婉玉樓千千魂,魔魂飄蕩,不一時,便來到了慕南城上空,因為千行魂,就是以魂代耳,以魂代目,魔魂所至之處,便如親眼看到一般。
從空中向慕南城去看,隻見下麵素白一片,城頭之上,白幡高挑,素帶高結。雖然城頭之上仍然守兵不減,但是也都沒有任何的精神,每一個守城的魔兵身上,也都是穿白戴素。
婉玉樓心道:“他們這是在為戴天戴孝,看來我的推斷沒錯,我還要聽聽他們說些什!”悄誚落下魔魂,懸停在城樓之上,隻聽守城的一個魔兵道:“嘿,我們為戴天宗主帶戴多少天了?”
他這話剛剛說完,又一個魔兵怒叫了起來:“你說什呢?我們是在為戴天宗主戴孝,怎難道你嫌煩了?”另一個魔兵道:“我沒有那意思,我沒有那意思,我是在算我們的戴天宗主離世多長時間了!”
這樣一說,另一個魔兵才算息了怒火。
婉玉樓聽見,心暗道:“看來這些守城的魔兵是邊魔宗的,也隻有他們才會喚戴天為宗主,其他人則會稱戴天為掌約。”
聽城樓之下,又一個魔兵道:“有我們宗主在,魔界沒有一個人小覷我們慕南城,縱然是在橫約中,也是地位高貴,現在沒有了掌約,恐怕我們的日子沒有以前好過了!”
另一個道:“我們才隻是不被人高看而已,想想大小二位小姐吧,她兩個卻哭得死去活來,連著幾個月有,都哭得話也說不出了!”婉玉樓心道:“難為她兩個了!”
接下來,所聽到的,也都是戴天如何英勇,但是卻天妒英才,讓他早早的死去、他是為了救魔界眾生才會死去等語。
婉玉樓道:“看來戴天是真的死,既然這樣,我還是應該到在城主府去看看。”便又悄悄移動魔魂,移到了陸府上空,現在的城主府也已經改做了宗主府,向下去看時,整個府上,不管是房簷,還是廳堂,也都素縞懸結,在大廳之前,搭了一座靈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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