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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來的焚香祭奠,讓雀大明王袈裟的每一寸線,都滿了濃鬱的檀香味。
穿在上,即便什都不做,也能感受到那種入心脾的寧靜。
在這種寧靜的幽香中,趴在牧肩膀上的室透皺了眉。
……赤井那混蛋……嘶,疼疼……
剛剛清醒的安室透,神中還留著一絲迷茫,似行某種開機檢似的,輕聲喃了起來:
早知就對著廁所再打一梭子了,該死的……
沒錯,早在剛剛進門的時候,安室透便從所中隱約傳來的微弱氣流動中,感知到了赤秀一藏身的可能方位,並在早就了解這棟公寓建築結構的情況下,很快測出赤井一具體做法。
所以他才僅僅對著廁中開了槍,以示警告。
但他萬萬沒想,赤井不但沒有借此機會逃跑,反而還給他留下一份厚禮。
雖然這份厚禮確能幫他擺脫嫌疑,問題是……真的很!
他不明白,明明就後腳進入公寓的兩撥,赤井秀一為什恰到好處地、掐著點地,給隔壁房間中充好了足夠濃的可燃氣體?
難道是有什人事先就知了他,這才讓他在上樓時想好了應對的措施?
閃光彈……密度燃氣震爆……都是高殺傷類的陷阱?
顯然,赤井秀一知道是他來了。
那,給赤井秀一通風報信的人,究竟是……
牧遠?你怎……
這時,安室透眼前的畫終於清晰了起來。
他很快就發現了背著自己的人是誰,隨之一愣。
降穀先生,你醒啦?感受到安室透已經清醒了過來,牧遠微笑道:請放心,大桑下手很有分寸,你的身上並沒有留什嚴重的傷。
大桑?諸星大?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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