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難執,事先行。矽步行路,是智也。
——戚深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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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大將軍有一義女,窈窕淑女,瑰姿豔逸,待字閨中。孤的犬子有意於她,因此想擅自做個媒,不止將軍意下如何?”
早朝上,坤王戚陽麵對著文武百官,直言不諱道。
文武百官眼神交織,各自心懷鬼胎,似乎都想要些什,但誰都沒有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們在等。
殊不知,花欽麟更是震驚,誰曾想坤王竟然提出這個他不會答應的事情。他想了想,踱步而出,行了個禮,委婉地道:“王上與世子厚愛,末將代女謝過。但此事,末將實在不能答應。”
坤王濃眉硬挑,問道:“哦,這是為何?”
“額…這個…”花欽麟猶豫了一下,隨後似乎下了狠心,道,“女雖為末將義女,但終歸沒有血脈之實,末將犬子亦有意……因此末將自作主張,想許配給……”
坤王眼神縮了縮,帶痣的眉毛抽了抽,心道:這家夥……真不會話。
“呼!”空氣靜的令人窒息,百官偷偷捏了一把汗,這等於是當眾世子不如將軍之子啊。
然而,坤王出乎意料的並沒有生氣,反倒是放緩了語氣,道:“,既然如此,孤也不好奪人所愛,此事當不再提。來啊,將近日之事一一呈報上來。”
花欽麟和百官盡皆鬆了口氣,於是挨個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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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愁獨自爬在後庭旁的蓮花池邊柵欄,赤紅的背影形成優美的曲線,讓人無限遐想。她看著水中遊動的魚兒,陷入無聊。
花間酒今入職,再加上花雨霖被銘夫人控製著,讓她瞬間覺得閑了很多。
“雨愁妹妹。”身後突然傳出一聲清朗的男聲。不過她並不感到驚訝。
“戟兄長。”花雨愁回身隨意地應道。
“,今氣不錯,妹妹一起走走?”花間戟長相似其生母哲夫人,頗為俊郎,加之人畜無害的和煦微笑,簡直就是少女殺器。
但花雨愁卻不會被他的笑容迷惑,她能看透一切隱藏的邪惡。尤其是隱藏在眼睛精光下的淫穢。她搖了搖頭,:“不了,我有些累了,正要回房歇息。”
花間戟急忙攔住:“那讓我送你回去吧。”這招他經常用來對付無知少女,善於偽裝暖男的他,剛剛二十來歲,就妾室不少。但他從來沒能接近過花雨愁,盡管他使出渾身解數,也被花雨愁冰山般的態度拒之千之外。
花雨愁側身走過,:“不必麻煩了。”
“不,不麻煩,送你一程吧,也正好順路。”
順路?庶子貌似在另外的廊間吧。花雨愁搖了搖頭,依然拒絕了他。
“雨愁妹妹!”花間戟急了眼,又上前攔住,直言道,“我的心思,你也明白,也許你並不喜歡我,但我們仍然可以做朋友,難不成我就不值得你看一眼?”欲擒故縱,退而求其次。
花雨愁甩開他的胳膊,直視著他的眼睛,冷冷道:“不值得。”
花間戟呆愣在原地,心高氣傲的他著實沒有受過這種待遇。
“我知道你是誰。”花雨愁頓足。貼著人麵的魔鬼。
這句話她沒出來。
良久,花雨愁身影漸無,花間戟回過神來,捶打著旁邊的柵欄咬牙切齒。
“可惡!敢不把我放在眼!”
“戟兒,什事如此惱怒?”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他嚇了一跳,急忙轉身,看到一張丹鳳眼、輕佻眉的貴婦人臉。他趕忙行禮,:“孩兒見過母親。”
銘夫人微微頷首,:“戟兒,你可知哲夫人病越發重了?”
花間戟搖了搖頭,:“孩兒不能看望姨娘,因此不知。”
“那可是你和花間墨兄弟二人的生母啊。”銘夫人嘴角始終噙著莫名的微笑,“你可想哲夫人安康?實話,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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