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花的那瓣花瓣已經徹底沒了半點靈氣,綰綰總算是消停了一陣,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休養生息,一直到中秋節,被虞瀟嫋從床上拽了下來參加夜宴。
自從綰綰的身體好了一些後,虞瀟嫋來找她來的更勤了,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虞瀟嫋在說,綰綰在聽,但是這也不妨礙虞瀟嫋的熱情。
“你那個駙馬還沒回來?真是出去給你尋藥了?外麵那個又是怎回事?”看著綰綰手拿著梨花簪在鏡子前比量,虞瀟嫋總算是忍不住了。
看著前段時間綰綰對池燕淮的態度,她實在是擔心綰綰是借著尋藥的借口,把池燕淮趕走了。
她倒不是心疼池燕淮,隻是池燕淮終究是池國送來的質子,任由他跑出去總歸不好。
而且這幾日她來泠泉殿,總能看到站在門口的綏風,那少年模樣清俊,身姿單薄,一看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模樣,說是做侍衛,他能打過誰?
可別是綰綰不懂事,從哪個秦樓楚館撿來的小倌兒。
池燕淮就算是再不討喜,好歹身世清楚,外麵那個可就說不準了。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素了。”隨手將手的梨花簪丟進了首飾盒子,綰綰又挑了隻海棠釵遞給了身後的阿音,全然沒有接虞瀟嫋話的意思。
透過鏡子,虞瀟嫋看著自己這位五皇妹,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最近她氣色好了些,慣愛緋色裙子,襯得那張小臉白如新雪,豔如桃李,若說他們幾個,五皇妹無疑是最好看的,偏偏就拖了病體,才嫁給了身為質子的池燕淮,她心有怨也是應該的吧。
這想著,虞瀟嫋也沒有再提這個話題,而是又道:“五妹妹最近沒出門,還不知道咱們這皇貴妃多厲害吧?”
皇貴妃?
聽到虞瀟嫋提到她,綰綰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手的這顆據說是四紋的月花種子。
這幾天她一直都在想辦法催發這顆種子,可是偏偏這種子像個空殼,除了魔氣探入時可以感受到麵有輕微的顫動以外,並沒有任何反應,她也沒再進入過月迷境,更別提拿到這棵月花的妖丹。
不過這次虞瀟嫋的話倒是提醒了她,既然身上帶了那多害人的玩意兒,指不定皇貴妃還有更多的月花種子呢?又或者別的妖物。
或許她還能再找找皇貴妃。
“皇貴妃怎了?”思至此,綰綰很給麵子的問道。
“她呀,如今不僅僅是父皇和三皇弟對她移不開眼,就連徐將軍和溫丞相都上書主張立她為後呢。”虞瀟嫋說。
嘖,還真有點本事,就是不知道她的千千結用完沒有。綰綰心想。
虞國無後已經好多年了,皇貴妃一到虞國,被封的就是除了後位以外最高的位置,沒有皇後那個名,她的地位也和皇後一般無二。
徐將軍和溫丞相一個是朝中的武官之首,一個是文官之首,有這兩個人幫她說話,怕是沒幾人反駁。
算盤是打了一手好算盤,沒記錯的話徐將軍可是一個滿臉絡腮胡子家妻妾成群的猛男,難為她下得去手。
帶著一堆邪門的東西來,來了就開始興風作浪,這皇貴妃的心思可謂是昭然若揭了。
“父皇當初為什同意和親?”綰綰問。
在原主的記憶,虞擎威是個精明的皇帝,不像是因為美貌就同意和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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