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綰綰看到那隻近在咫尺的靴子將要離開,她伸手,想要用滿手的血汙去沾染上神那雙潔白無垢的靴子,可是她的手還沒碰到上神,眼前就先黑了過去。
“舍得醒了?”綰綰又聽到了那嘶啞的聲音,她還沒睜開眼睛,先感覺到了來自五髒六腑的劇痛,她頓時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自己身體。
至於這名鬼修的身份,她心也有了底,正是那名時時跟在漱玉身邊的羅仰光。
“阿胭,他在做什?”綰綰並沒有睜開眼,而是先開口詢問阿胭。
這鬼修很明顯就是愛而不得心變態,她須得先想想應付的辦法,才保險一些。
“聖女殿下,他在看你。”阿胭說,綰綰甚至能感覺到,它的聲音還在發顫,這胭脂綾雖然是虞燮煉製出來的,但偏偏膽小的離譜,一點也沒有虞燮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
果真是個變態。綰綰心想。
“既是醒了,就不要裝模作樣了,老子最恨你們這些做作的女人。”綰綰遲遲沒有反應,鬼修又說。
此時麵對這個鬼修,綰綰心知自己沒有絲毫勝算,她唯一一個保命的法寶拓印符也用到了,如今若再想活命,便隻有隨機應變,怕惹惱了鬼修,她還是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之後,她才真正明白了方才阿胭到底害怕的是什,那鬼修就蹲在她的麵前,一雙帶著紅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哪怕是綰綰心理素質強大,對上鬼修的眼睛時,她也被嚇了一跳。
還沒等她緩過心情來,鬼修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聲音陰鬱的道:“我說你怎這眼熟,原來便是你該死了阿玉,你就是阿玉死前的那名紅衣女子吧?”
窒息感瞬間傳來,綰綰看著鬼修,她說:“我不懂你在說什,若我有害死漱玉仙子的能力,現下又何必受製於你?”
被人掐著脖子,她的表情有些不收自己的控製,但是她那雙眼睛卻寫滿了鎮定,此時更是坦蕩的和鬼修對視。
“山洞那男子是誰?”鬼修自然是同綰綰一起看了漱玉靈魂中的回憶,他理所當然的注意到了雲淮,又用陰森的語氣去詢問綰綰。
綰綰道:“我又怎知道?大約是被殘害的某個女子的心上人吧。”她本來大約還能維持心平氣和的模樣,可是聽鬼修提起關於雲淮的事,她的脾氣就有些控製不住。
她哪知道雲淮有什毛病,總來她身邊刷什存在感。
她腦海又想起了當初無臉怪問她的那句話,“你最近還好嗎?”
如此想來,這話便是雲淮所說了。
當初對她漠不關心,這下卻又作出副擔憂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裝給誰看。
“你放屁,那人分明是因你而來,他到底是誰?”鬼修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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