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掌門,不要和她廢話,她是不會說的。”
“對。她素來陰險狡詐,直接搶過來就是了,也算是為民除害。”
“是呀席掌門,對她這種人不用客氣。”
“她的那道侶都拋棄她了,她還有什值得憐憫的?”
數不清的聲音響起,在綰綰的腦海不斷的響起,她視線昏昏沉沉的,腦海盡是諷刺,真搞笑啊,不明情況,就給她下定論,池燕淮拋棄她?,那怎可能呢?
她的小狗兒可是對她最忠心不過了。
而提起池燕淮,許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星羅樓的長老身上,此時他們隱約察覺出來了不對。
星羅樓的長老可是一直都盯著池燕淮,池燕淮到底是怎消失的?
他的陣符應該發揮不了作用,可是他到底是怎離開的?
有人把目光落在了星羅樓的長老身上,而星羅樓的長老也是一臉茫然,很顯然也沒有明白池燕淮是怎消失的。
粉紅色的煙霞散去了,所有人的表情都暴露在綰綰的視線,綰綰嘴角也溢出了明顯的嘲諷,現在才懂呀,可惜已經晚了。
綰綰嘴角的笑也沒有瞞過其他人的眼睛,泛海寺的一名法師開口道:“妖孽,你在笑什?莫不是此事同你有關?”
泛海寺的這些人說起話來從來都是文縐縐的,而現在讓她們能說出一句妖孽來,就足以說明他們已經對綰綰的行為產生厭惡了,可是他們厭惡什呢?綰綰仔細想了想,她就算再怎肆無忌憚,也從來都沒有招惹過泛海寺的任何人,不過也是一群人雲亦雲的蠢貨罷了,裝什得道高僧。
“是呀,就是同我有關呀,就是我把他藏起來了,可這和你們有什關係呢?你們想要殺的不就隻有虞瀟綰嗎?你們想要搶的不就隻有我的法寶嗎?做什刨根問底?”綰綰的手指在唇角擦過,抹掉了一縷鮮血,她的聲音愈發的囂張,明明跪在地上,卻愣是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氣來。
她這全然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徹底激怒這些人,讓這些人忘了池燕淮。
今日她用盡了所有手段,確實無法自救,那就幹脆用她最後的手段去保池燕淮好了。
或許在今日之前,綰綰從來也沒有想到她原來也有舍己為人的想法。
其實倒也不是什難猜的。
不過就是被逼到了絕路,而又恰好讓她想起了池燕淮的好罷了。
“還以為是什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戲碼,沒想到竟是伉儷情深,虞瀟綰,想不到你也有心啊。”
人群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聲嗤笑,綰綰隻覺得此人的話委實是有些多了,她如何關這人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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