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燕淮的眼睛因為綰綰這句話迸射出來了灼熱的欲望,這欲望就像是世間最灼熱的火,足以將任何東西都燃燒殆盡。
可是麵對他這樣的目光,綰綰並不感覺害怕,她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少年,重複道:“叫聲主人,再給你刻一遍。”
她喜歡他對她執著,這樣偏執陰暗的情緒反而正好能敲中她心的某個點。
“不用。”池燕淮說。
他何嚐不想公主身上留下他的印記?可是那樣公主會疼。
綰綰看著他臉上些許的隱忍,她輕輕嗤笑了一聲,開口道:“裝什呀,真虛偽。”
少年瞳孔氤氳了一場暗沉的風暴,他突然俯下身來,那張沒有一點瑕疵的臉貼近了床上的少女,兩個人的距離無限的逼近,綰綰感覺到他的呼吸打在她臉上,溫度灼熱的嚇人。
她目光不躲不閃,哪怕是這樣一個曖昧到不行的距離,她也好像沒有絲毫的羞怯一樣,而對上這一雙直勾勾的眼睛,池燕淮輕輕的歎了口氣,他腦袋微微下垂,嘴唇落在了少女鎖骨的疤痕旁。
他的嘴緊貼著那個疤吮吸啃咬,他的手將少女抱的極緊,就好像要將少女融入骨血一般,他的高馬尾垂下來,發絲繞過少女的脖頸,留下一陣酥麻的癢。
綰綰抬起了手,她雙手攀住了池燕淮的脖子,嘴唇貼在他耳邊似笑非笑的道:“小狗兒,你耍賴啊。”
她話音落下片刻,少年突然抬眼看她,兩人的目光又一次撞在一起,她聽到少年用極輕的聲音說:“主人。”
這兩個字就好像撥動了綰綰心上的某根弦,綰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真乖啊。”
麵對少女的誇獎,池燕淮抿著唇沒出聲,他目光盯著的是少女頸窩新烙上去的紅痕。
天邊不知道什時候已經徹底大亮,一聲聲鍾聲響徹森羅殿,聲音並不像普通的鍾聲那厚重,反而有些刺耳。
“要不要看熱鬧呢,公主。”聽到這鍾聲,池燕淮眼睛好像有笑意,他低頭問綰綰。
池燕淮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而他現在僅僅是有一點兒笑意,綰綰也能感覺到他似乎是心情不錯。
“好啊。”綰綰回應道。
她想起了被池燕淮控製的那幾個羅漢鬼,那些羅漢鬼如果到了森羅殿,不應該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或許現在就是東窗事發了。
這樣的熱鬧當真是挺有趣的,她也想知道池燕淮到底打的什主意,現下池燕淮主動邀請她,大約就是已經將她算在他的計劃之中了。
綰綰重新穿上了在幽離那拿來的黑鬥篷,從池燕淮口中,她知道森羅殿的弟子總是被分配到各個地方去,再加上他們總是帶著兜帽,隻要不是詳細的排查,他們自己人也分辨不出自己人來,這也是為什幽離丟給她一個鬥篷就放任著她進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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