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這句話說完之後,她感覺到體內所殘留的虞燮那滴魔血在血管中遊動著,好在她確實不再喜歡雲淮了,她這次不算說謊,那滴在她體內遊離的魔血漸漸回複了平靜。
虞燮就好像是信了她的話一樣,對著她伸出了一隻手,她聽到虞燮說:“起來吧,乖女孩。”
乖女孩…
綰綰也不知道,虞燮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到底是怎以一幅溫柔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的,仔細回想起來,好像在她幼年時,虞燮也總這誇她。
看著虞燮伸過來的那隻手,她本能的想避開,轉而想到虞燮的怒火,她抿了抿唇,將手搭在了虞燮手上,觸及到虞燮涼的沒有溫度的指尖,她不受控製的打了個激靈,可是下一秒,虞燮突然反手攥住了她的手。
癢…
好像有數不清的蟲子從被虞燮碰過的地方攀爬遍她全身,綰綰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感覺,她剛準備把手抽回來,虞燮卻先一步鬆開了她,那隻剛剛握著她手的手,此時放在了她腦袋上,像是撫摸某種小動物一樣,虞燮的手順著她的頭發摸下來,片刻後他輕聲說:“真乖。”
乖?
像極了在誇小狗。
綰綰的目光怨毒的望向虞燮的掌心,她恨不得將虞燮那隻在她腦袋上作亂的手咬斷。
隻是這也不過就是一個想法罷了,她比誰都清楚,以她的能力根本就傷不到虞燮分毫。
綰綰又一次低下頭,她掩下去了心對虞燮的不滿,安安靜靜的站在虞燮的身側,而因為她將頭低下去,也正好完美的錯過了虞燮眼睛的玩味。
對於池燕淮的消失,虞燮就好像毫不在意一般,至少在綰綰看來是這樣的,他還是像以往一樣不是在煉器,就是在某個地方閑坐著,一連半月都是如此。
而若是真的說虞燮和以往比起來有哪不同?大約就是這人逗弄她的次數變多了,他好像真的是將她當做了他豢養的寵物,時不時的會曖昧的誇她,又或者同她弄些莫須有的肢體接觸。
對於虞燮的所作所為,綰綰煩不勝煩,可是她偏偏別無他法。
好在之前那些龜縮起來的修仙者們終於忍不了虞燮的暴行,也不知道誰起了個頭,竟然真的糾結了一支隊伍來到了妙音島,而綰綰也總算是借著平亂的由頭暫時離開了虞燮身邊。
這一次虞燮放她離開放的十分痛快,就連綰綰都忍不住心生疑,而綰綰真的和那群修仙者遙遙相對的時候,她才知道了為什虞燮會放她出來。
修仙者的隊伍領頭的是一個剛剛組成的宗門,叫天女教,而這天女教聽名字就讓綰綰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而真的見到了天女教的領頭人時,綰綰突然就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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