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口出狂言,你知道為什我會選擇在這兒嗎?十方寒漠是我的地盤,從踏進這兒開始你們就輸了。”宴止說。
綰綰的出現是讓他有片刻的慌神,可是很快他就穩住了。
那些被他控製的親衛現在已經恢複了正常,一個個都目光仇視的盯著他。
而對於這些視線,他就好像是看不見一樣,確切的說他也不在乎。
他的視線又望向了雲淮,他說:“我的好徒兒呀,你說你怎這天真呢?請君入甕之計,這簡單的手段都能騙得了你?這些年倒真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白白丟了為師的臉。”
他在嘲諷雲淮。
而聽到他口中的請君入甕四個字,綰綰總覺得不太對勁。
綰綰的目光打量雲淮,他手中的劍是驚華,衣服也是慣愛穿的樣子,就連周身的氣場也沒有什變化,麵前這雲淮應該是真的才對,希望她的猜想不會成真。
綰綰看著雲淮的時候,司刑神君也看雲淮,就在下一刻,雲淮突然五指成爪,朝著司刑神君的脖子抓過去,他手中的驚華也一瞬間化為虛影。
“小心!”綰綰距離司刑神君有些遠,她手心凝結出一道魔氣箭,打開了“雲淮”的手,而有了這個變故,司刑神君也快速的後退了幾步,到了綰綰身邊,至於雲淮的親衛則麵麵相覷,很顯然是有些分不清現在的情況。
“這到底是怎回事?雲淮上神也被他控製了嗎?”想想剛才那人的手差一點就掐上他的脖子,司刑神君現在還感覺有些心有餘悸,就好像自己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一樣。
明明上一刻還是和他並肩作戰的戰友,下一刻卻又反手攻擊他,他根本就沒有對“雲淮”設防,若不是綰綰提醒,說不定他還真著了“雲淮”的道。
“那不是雲淮。”綰綰篤定的說。
她剛才聽到宴止說話的時候就感覺很奇怪,宴止明明是看著雲淮的,可是那語氣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閱寶書屋
現在她知道了,方才宴止那幾句話根本就是混淆視聽,吸引旁人的注意,好讓他弄出來的那具傀儡得逞。
就在綰綰話音落下之後,“雲淮”身上的人皮竟然開始脫落,露出來的是漆黑的,布滿褶皺的皮膚,這怪物佝僂著身子,渾身都是凹凸不平的硬塊兒,讓人看起來無端有些反胃。
而在這凹凸不平的硬塊溝槽,就好像藏著許多雪一樣,遠處看去,這漆黑的怪物身上是密密麻麻的雪點子。
“這到底是什鬼東西啊?”
“上神呢,上神去哪兒了?”
“他不是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嗎?他是什時候被這鬼東西取代的?”
“這鬼東西剛剛是從人皮鑽出來的,上神該不會…”
“說什呢?上神那厲害,肯定不會出事的,這一定是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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