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連枝現在是把霍臨之當作了霍鳴。
可連枝現在就是個有病的,正常人怎和有病的人交流?
根本不管穀豐多說什,連枝直接讓保鏢把鐵門一關,就讓人把穀豐趕走了。
趕走前,她專門提醒人把那十箱薄荷糖留下。
這是穀豐的作案證據,她要留著。
她將陸河將那薄荷糖搬到了倉庫。
“你就不怕他回去以後又要搞要子?”001問。
“得了吧,回去以後警察等著他呢……”白玉靈和穀豐是一夥的,雖然穀豐藏得深,可連枝之前讓偵探社查到了一些東西,交給警察,不管能不能讓穀豐刑,都夠穀豐喝一壺的了。
她左右都這樣了,還能更差嗎?
等晚上,霍臨之給她上課的時候,連枝就又犯病了。
穀豐來的事情,她沒說,可霍臨之卻主動問了。
“之前那個家教今天過來找你了?”霍臨之問。
他眼底深邃,多少意識到這個雇傭來的家教不大對。
如果是一般的家教又怎可能找到他這邊來。
若連枝還是正常的時候,她絕對會將這件事情添油加醋說個遍,可現在的連枝心眼隻有霍鳴。
一聽到霍臨之提起穀豐,連枝的臉瞬間就紅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補腦了什,她咬著唇,羞著臉道,“鳴鳴,你是吃醋了嗎?”
聞言,霍臨之一頓。
霍臨之無言以對,連枝自己卻是get到了什,垂下頭,嬌羞不行,“你要相信我是愛你的,穀老師隻是路人而已,他不是故意的。請你不要傷害他,你要是真的氣不過,你可以來傷害我……”
就好像是覺得還不夠,連枝又補了一句,意有所指,“你做什都可以……”
聞言,霍臨之:“……”
001:“……”
霍臨之的內心猶如驚濤的海水無法平息。
他甚至在懷疑,自己為什要做到這個份上,為什要讓連枝真的將他當作霍鳴,自己為什要受到這樣的傷害……
可對上連枝明澈的眼睛,他所有的質疑都沉進了骨子。
“不用,我不會傷害任何人,包括你。”艱難地吐出這句話,霍臨之便將話題轉移。
聞言,連枝麵露失望,低聲問道,“鳴鳴,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自認為她剛才說的夠直白了,可還是遭到了拒絕。
他們難道不是相愛的嗎?霍鳴為什要拒絕她?
霍臨之頓時語塞,無法回答。
內心的酸楚有多痛,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過幾日,白玉靈的案子如約開庭,連枝不想去現場,霍臨之也沒強求。
但是,穀豐這個人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沒過幾日,穀豐就因為有點嫌疑,被拘在了警察局,正在偷偷跟001打地主的連枝竟然接到了他的電話。
“蘇連枝,我小看你了!”局子的穀豐咬牙切齒。
這多年來,他從未這般狼狽過。
“是嗎?”連枝微微一笑,吃著果盤的水果,漫不經心道,“你對我下手的時候,你怎就沒有想過有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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