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你瞎嗎?”商青青撩開了領子,讓何香看到了她胸口的痕跡。
“哼!你不會是耐不住寂寞偷人了吧?桓宜是這粗魯的人嗎?”何香本是胡扯,卻歪打正著猜到了商青青的秘密。
商青青心一驚,不自控的四下張望,見沒有其它人在才強自鎮定下來。這是她心最深的秘密,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桓宜。
“桓宜本來不是粗魯的男人,可他是年輕力盛的男人啊,力氣大、精力旺盛,有時難免沒掌握好力道。不像你連醉酒的男人都不敢放過……哼!你啊,這輩子就慢慢熬吧!”商青青諷刺何香昨天晚上對桓凝之下藥的事。
何香還想再跟商青青爭幾句,見到傭人端了桓凝之的藥出來,忙給桓凝之送藥去了。
何香先歇了火,商青青也無心再戰,她決定派人去找出那天晚上的男人殺了了事,以免事情泄露。
她肚子的孩子是桓宜的,再過半個月她就將懷孕的消息告訴桓宜。
等她的孩子生了出來。就是桓家的長孫了。
桓凝之臥病在床,桓宜作為兒子自然要在床前盡孝的。早晚都要來看一看,問一問。可黃石卻不管不顧在桓凝之的門口放起歡天喜地的音樂來。氣得桓凝之直想把他扔出桓家。
“我怎會生出他這樣的兒子來?”桓凝之也不知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桓宜。
“黃石一向瘋慣了,父親多包涵。”黃石比桓宜年長一歲,但桓宜習慣了直呼黃石的名字,在桓凝之麵前也一樣。
桓凝之也不好讓桓宜改口叫黃石一聲二哥。
見桓宜一直在屋磨磨蹭蹭不出來,黃石就在門口大喊:“老板,該出發了。跟個糟老頭子有什好說的?他現在也還死不了,交代遺言也早了點。”
黃石習慣了稱桓宜為老大或老板。在誰麵前都一樣。他是桓宜的親哥哥,可桓宜比他有本事,比他更成穩,他願意叫桓宜老大。
“滾!”桓凝之氣得真喘氣。
“父親息怒。”桓宜嘴角噙著冷笑,輕輕拍了拍桓凝之背。
桓宜隻勸桓凝之息怒卻並不阻止黃石激怒桓凝之。對桓宜而言,桓凝之臥病在床對他更好。他可以慢慢蠶食桓凝之的勢力,也能更好的掌控桓家。
因此他沒有收拾對桓凝之下藥的何香,還主動替她求情,讓桓凝之寬恕她。桓凝之覺得桓宜寬鴻大量有容忍,對他更是寄予厚望。
相比桓宜的成熟懂事,黃石就顯得特別不如桓凝之的意了。平時跟他對著幹也就算了,現在他都病得起不不了床了,黃石還一個勁的挑戰他,桓凝之怎可能息得了怒,桓宜越勸他越是生氣。
同樣是他的兒子,桓宜對他畢恭畢敬,黃石卻一直對他冷嘲熱諷。沒有一天不頂撞他,嘲罵他的。
“我怎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桓凝之搖頭歎息。
黃石不屑地切了一聲,“誰是你兒子啊?我跟桓宜都是別人的兒子,你兒子在樓下吃奶呢!你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教你的好兒子。我們啊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三口享天倫之樂了。”
黃石竄進來拉了桓宜就走。
“你這個孽子!”桓凝之氣得直捶床,現在的他沒有力氣去追打黃石,不然他早打斷他的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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