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京城北郊王家,鎮宅相師以血命遷法,用五年壽命換得王家百年興旺。
使得其五年之內便從小家族擠進世家的行列。
城中央的淩家,在幾欲被排擠出京城之際,其相師以死上薦,建議淩家遷移到東區。
從此淩家重頭開始,福禍更替,事業蒸蒸日上,且再無是非招惹。
這兩位相師的事跡都已經傳遍了京城多年,無人不知其重要性。
而怪異的是,在那之後,京城的相師便成了稀罕之物,越來越少見。
如此一來,任何一名相師都能引起各大小家族的瘋搶。
已經有了病急亂投醫的趨勢,這也引得不少神棍闖京行欺拐騙。
這也是三大望門製定規矩的原因之一。
相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任憑是一心尚武的穆秀蘭,今日也不得不出席。
明麵上是為鎮宅相師投得寶器,實際上是為穆家尋一鎮宅寶物。
畢竟寶物所屬權不會變,但其使用者是可以一直在變的。
“隻要你能投得寶器,自然會引得資曆深厚的相師上門拜訪。”
裘老頭這時也說出了重中之重的一點。
穆秀蘭如夢初醒,才發覺自己意識到這點太晚了。
今天來的人怕是早就奔著這個來的。
家族渴望相師,而相師則為法器癡狂,這本就是個定理。
可以說,隻要手握一件有絕對吸引力的法器,就不愁招不來相師。
想罷穆秀蘭便道:“那接下來就有勞小兄弟了。”
不想秦木卻撇起了嘴:
“我可沒答應,我資曆尚淺,看走眼就不好了。”
“免得讓穆門主血本無歸,到時候你有仇必報,我怕是門都出不去了。”
穆秀蘭嘴角抽搐,身後幾個朋友聽到這話,頓時忍俊不住。
她尷尬道:“剛才的事,你別放心上,事成之後我定不會虧待你。”
難得地給了一個台階,這點就足以讓全場任何人驚訝。
畢竟穆家已然屹立在京城之巔,穆秀蘭甘願向一個年輕人妥協,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
連裘老頭也是嚇得不輕,尋思這臭小子怎還敢擺臉。
不想秦木仍舊不為所動,不鹹不淡道:
“方才見識過穆門主的獎罰分明,但現在你隻提到了獎,卻沒表現出罰啊。”
裘老頭頓時坐不住了,沉聲道:“混賬!你可是要穆門主向你道歉?!”
穆秀蘭臉色一青,知道秦木的意思是讓她為剛才的事情道歉。
但她身後上千人都是京城的上流人物,她怎能拉下臉來?
同時穆秀蘭也突然意識到自己上頭了,為了一件法器,她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別得寸進尺,別以為治好了我的腿,你就是一號人物了?”
“在京城你若是做不出成績,我隨時能讓你滾出此城!”
“現在我給你機會證明,你最好識時務一點。”
穆秀蘭上位者的絕對壓製氣場轟然展開,秦木胸口隻覺發悶,但嘴角不由翹起。
“,這才是我想象中的穆門主。”
“不像剛才,腦子全是法器,差點就朝我卑躬屈膝了。”
“我就盡管試試吧。”
秦木翹起了手,儼然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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