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是頭頭是道,但我可沒看出這玩意有用。”
“還鎮宅明靈呢,你怎不說能治百病啊?”
“我看裘老的徒弟也不過如此。”
眾人紛紛說道,畢竟秦木手中的鳳簫隻是象征性地響了一下,並沒有發生什。
但秦木一時間也不知道怎解釋,畢竟這玩意就是這用的。
而且既然是法器,就意味著是相師專用的工具。
以一般人的角度去看待此物,根本就行不通。
“各位,此物現在的確沒有發揮作用,隻因場合和時機不合。”
“鳳簫測的是天機,我這人為扇出的風根本構不成玄機。”
“而且不同的蕭聲的含義隻有專業相師才清楚,你們聽起來不過隻是蕭聲。”
秦木蒼白地解釋道,盡管他不覺得眾人會懂。
舉個簡單的例子就是,人們到廟求簽,每根簽上的文字大家都看得懂。
但簽中的含義,隻有廟的高人才能點明。
而秦木口中的構不成玄機,也能比喻成求簽人主動從簽筒掏出一根上上簽。
根本不是隨機搖出來的,所以構不成玄機。
台下的裘老頭和穆秀蘭此時也頗為難堪。
特別是穆秀蘭,這十五億的小虧她吃了就算了,沒想到秦木還要上台作多餘的解釋。
現在無人相信,怕是更難下台了。
裘老頭臉擠得像苦瓜紋一樣,他這頭宣布秦木是自己徒弟,那頭徒弟就攤上事了。
若是這事不能完美翻盤,他怕是要晚節不保。
秦木自然也意識到自己下不來台,他隻好多走一步。
示意大家安靜後他繼續道:
“雖然我沒必要跟大家解釋那多,但這關乎我師傅和穆門主的顏麵。”
“為此我必須證明此物是真的,而且確有神效。”
“下麵我願意為任何人以鳳簫為其家宅算一卦。”
此言一出,現場的議論聲頓時減弱了幾分。
裘老頭內心也是如履薄冰,秦木這個決定雖然是有力一擊,但解鳳簫笛音可不輕易。
在他的了解中,這是高階相師才能掌握的技能。
裘老頭活到這個年頭,想到能做到的人還不出五個人。
而目前的問題是,現場該由誰去算這一卦呢。
因為誰都有可能是請回來的托。
眾人麵麵相覷,在場的人都有頭有臉,誰也不敢指誰。
就希望有人會自告奮勇,但主動的卻很可能是托。
此時一直在拍賣廳靠後排的方立揚頗為興奮,他非常想充當這個角色。
看到秦木站在台上他本就意外,沒想到對方這是在自取滅亡。
若是自己參與這一卦,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一口否認。
這樣秦木必定當場身敗名裂。
要知道在京城冒充相師,那下場可是比坐牢還痛苦!
不僅是京城,就算是在整個華夏,你都不會有容身之所!
想罷他激動地舉起了手:“我是方家的方立揚,願意算這一卦!”
現場人的注意力瞬間聚集到他身上,但不出一秒,眾人又把頭扭開了。
“方立揚是誰啊?你們有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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