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幫你分散他們注意力嗎?”
小蘭主動問道。
奎大壯尋思這是個辦法,便點了點頭。
小蘭馬上離開他的肉身,打算出去擾人視聽。
眼見著外頭一陣騷亂,怕是工人們都被小蘭戲弄了。
奎大壯並不擔憂,小蘭也算是九重厲鬼,幹擾一群普通人隻是小菜一碟。
眼見著眾人遠離水泥管堆,他連忙外爬。
不想腦袋剛露出洞口,便有人厲聲喊道:
“你們怎看管的!竟然讓管道的東西外泄!”
緊接著小蘭的慘叫聲傳來,繼而馬上閉嘴,似乎被人所擒。
奎大壯的心瞬間沉到穀底,他沒有猜到,做這些事的那位高人竟然也在現場。
不用多想,定是他誤以為小蘭是管道中冤魂,將她給擒住了。
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精力,愛人被擒,奎大壯六神無主,竟在原地發愣。
不出幾秒,他就在射燈之下被人發現。
“什人!”有人喊道。
奎大壯大驚,連忙鑽回管道,欲要從另一頭逃走。
“這怎會有外人?快去抓住他!要是走漏風聲定要你們所有人丟命!”
為首的高人威脅道。
其身穿正繡大袍,大氣莊嚴之餘卻顯得不倫不類,如同古代的宮廷天師。
在鬧市中看到此人倒是讓人不禁失神。
更有趣的是他沒有眼眉胡須,甚至半根臉毛都沒有。
整個腦袋如同燙水雞蛋,潤滑細嫩,實則已經六十有七,甚是怪異。
“是的田大師!”
下人們紛紛領命,卻難壓田修機心中焦急。
埋管之事籌備一年有餘,期限不過正月春節幾日。
萬一出了差池,那就不是再等一年的問題了。
眼見著眾工人手持鐵管包圍住水泥管堆,奎大壯仍在管中匍匐,在劫難逃。
“揪他出來!”
田修機喝道。
眾人甕中捉鱉,兩手就將奎大壯揪出摔在地上。
本就斷了肋骨的奎大壯一口腥甜湧上喉間,又是咽下。
他抬頭看向田修機睜眼欲裂,反正都跑不掉了,還不如跟對方魚死網破。
“嗯?好狠辣的眼神,我還以為你是普通流浪漢。”
田修機還想著爽快滅口,此時卻提起了興趣。
“把小蘭……還給我!”
奎大壯聲音沙啞,喉間盡是血絲,影響了他說話。
“小蘭?你說的可是她?”
田修機舉起一鐵鎖頭,與管道內懸掛的鬼鎖一致。
看來是他已經將小蘭困在頭。
奎大壯雙手暴起青筋,眼冒火龍,忽而奮力撲向對方。
本就戰力底下的他,隻能采取最原始的狼撲發起襲擊。
不想田修機眼皮都不抬一下,抬腳弓膝下壓,便將奎大壯鉗在膝蓋窩之間。
那七尺男兒在他身下如同爬蛆,羞辱至極。
奎大壯瞠目結舌,即便自己體弱饑餓,但他清楚地意識到。
眼前這個男人,即便自己巔峰時期也會被其秒殺。
京城還有這般強大而他又不知道的人?此人到底什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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