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分清楚禦鬼之術和人鬼相戀,豈能相提並論?”
“馭鬼本就是道相之術,秦木把鬼王為己所用,那是他的本事。”
裘老頭說了句公道話。
“還是師傅明事理。”秦木竊喜。
“你們倆師徒欺負我!”奎大壯委屈巴巴。
“不中聽?不中聽就自己去救吧。”
秦木背過身去,裘老頭給他使了個眼色,小聲說道:
“算了,他內心也不好受,畢竟救回來也要陰陽兩隔了。”
秦木回頭看了一眼,尋思自己說話確實過分了。
“師傅,你有什打算?”
“如果我能決定,我並不打算去救,對方是你惹不起的人。”
裘老頭神秘道。
“什人?”
“你可曾聽說過黑玄門?”
這三個字如鍾震耳,聽得秦木全身毛孔微張。
怎會沒聽過,他可太熟悉了。
跟他交過手的黑袈裟和烏隆就是其中的成員。
這說來,水泥管堆那男人幹的便又是見不得光之事。
“他們勢力很強大嗎?”秦木追問道。
“能避則避,我雖已不是道相江湖中人,但其影響也常有耳聞。”
“黑玄門現在已經滲透現實社會,專為權富幹髒活。”
裘老頭沉聲道。
“可是殺人放火之事?”
“你想象力還是不夠豐富。”裘老頭擺了擺手。
秦木目瞪口呆,難道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嗎?
隨後他把兩個手下敗將的事說出,裘老頭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說來,你早就得罪黑玄門了?說不定他們一直就在找你。”
裘老頭說著不由遠離秦木一步,隻覺得他是個災星。
“管他呢,對了師傅,那男人怎看到你就跑了?”
聞言,裘老頭不由眼神閃躲。
“我在京城也算有頭有臉,可能是認出我了。”他圓滑道。
秦木點了點頭,心卻留了個心眼。
“你們明天去吧,把那女鬼尋回,但切勿妨礙黑玄門辦事。”
裘老頭提醒道。
“這點我不能保證。”
秦木絲毫不領情,連奎大壯也挪了過來氣憤道:
“他們要把數百亡魂深埋地下,永世不得超生,我身為相師豈會袖手旁觀?”
“隻怕你女友不僅尋不回來,你們兩人也會命喪當場!”
“……”
夜,秦木叫醒了奎大壯,表明裘老頭定有事情瞞著他們。
而且他感覺到,對方是知道明日埋管之事的。
“不管了,我們兩個去一趟吧。”秦木咬牙道。
“我身體應該頂得住,小蘭就隻能靠我們兩個了。”
奎大壯嘴上說著,心卻沒有底氣。
他深知這是次沒有把握的仗,但因為私心,他非常需要秦木出手。
隔日,大年初一,兩人被連天鞭炮聲吵醒。
待炮聲消去,44號鋪便隻剩下裘老頭一人。
他從房間出來,看著空蕩的床鋪,不由歎了一口氣。
“唉,想平平淡淡守一家白事鋪都那難……”
中午之前,秦木二人趕到奎大壯昨晚偷聽到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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