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績就是其中一個,他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但秦木光明磊落,隻好道:
“我跟他並不認識,隻存在普通的雇傭關係。”
“這五百萬的代價,就是我要幫他辦一件事。”
“辦成後我們再無瓜葛,而且不是什違法犯罪之事。”
徐世績冷哼一聲,氣憤道:
“哼,那姓方的幹什事不觸碰法律?”
秦木耐心安撫:
“徐叔叔相信我,你知道我為人,我有分寸的。”
“不管怎樣,我也不能讓你和萌萌睡大街上。”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負責,我保證絕無後患。”
徐世績並不賣賬,隻是指著秦木痛心道:
“你跟你爸是真像,真像啊……”
秦木緩緩垂下頭去,徐世績總說他跟父親很像,但到底有多像?
他對這人的印象極其模糊,或許永遠不會知道。
兩天後……
賠償的事宜十分順利,最後受害者隻要求秦木當眾道歉便同意不起訴。
秦木沒有拒絕的理由,今天就是新聞發布會的日子。
他將當著全江城人的麵道歉。
這個消息瞬間引起全城矚目,試問江城人誰不認識秦木?
以一己之力把弄陸蘇兩家,隻身一人就能讓江城一夜之間重新洗牌。
這個神秘青年雖說沉寂已久,但一現身就是大新聞呢。
與此同時,江城某個角落的舊城區。
一位正處花樣年華的女生正擰著盆中的毛巾,頗為吃力。
按照醫生的叮囑,她為父親擦身的毛巾不能過濕。
為此她每次擰毛巾都格外較真,不知輕重,甚至把手掌心都磨破了。
“爸,洗把臉吧,該吃飯了。”
床上癱睡的老人這時久久不肯睜眼,直到女生打開收音機才肯醒來。
他被扶坐起來,顫巍巍地接過毛巾正要擦拭,卻聞到一股血腥味。
攤開毛巾一看,上麵盡是淡淡的血痕。
老人心痛道:“小月,你又把手磨破了。”
陸月把手藏到身後,強笑道:
“爸沒事的,我下次注意點。”
看到女兒越是堅強,陸承安內心越是自責。
“那醫生就是嚇你的,我就不信我碰到濕氣就丟命了!”
“就算是真的,我這老命不死也沒用了。”
“都怪爸貪心!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從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淪落到現在這般。”
他不斷錘著胸口,想著這樣能將自己錘死。
但因為手腳軟弱無力,顯然有些勉強。
不久前的陸家風頭正盛,旗下產業都快速發展。
奈何陸承安貪得無厭,步子越跨越大,投資力度幾欲失控。
哪怕是不了解的行業也孤注一擲,這才讓方家有了可乘之機。
幾乎是一夜之間,陸承安就滿頭白天,人瞬間老了二十歲。
大兒子陸山的絕症更是讓他一蹶不振。
被方家趕盡殺絕之時,本來陸家還拿著一筆足夠過完下半輩子的錢。
但因為陸山每日躺在重症監護室的天價費用,錢被快速壓榨。
很快便讓陸家一貧如洗,現在陸家父女還要擠在這廉價擁擠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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