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吳憂你是剛剛來到倫敦的旅行者,別看我這樣,我以前也是四處旅行過的男人。”
“抱歉,你出現的時間太巧合了。”
史比特瓦根尷尬一笑,吳憂兩隻耳朵各有的三顆痣直接讓他想起dio,但dio已經被jojo擊敗葬身在宅邸中了才對。
經過一番友好的交流後,兩人解除了誤會。
吳憂話不多,但對方是個話癆。
從史比特瓦根口中得知他是倫敦東區中的東區中的混混頭子。
史比特瓦根還很豪邁的告訴他以後有事可以找他幫忙。
吳憂趁機吐露自己居無定所。
微微提及後,便輕鬆獲得了一個在東區的臨時住所。
其實也就是史比特瓦根和混混們居住的地方。
這是史比特瓦根為自己的魯莽賠罪,堅決不收一便士。
吳憂在倫敦溜達了一圈,熟悉了一下地形後回到東區。
半夜一點。
躺床上深度睡眠。
聽到外麵的動靜,吳憂立馬警惕起身,輕輕問道:
“誰?”
“哈哈,是吳憂啊,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但是我有必須半夜出門的理由。”
說著,史比特瓦根流出眼淚。
“三天前jojo拚了命救我,卻失去了一切,現在的他內心一定感到無比的孤獨吧,正是需要我這個摯友安慰的時候,白天那個表情恐怖的護士把我趕了出來,我隻能夜偷偷的去!”
“哪怕半夜偷偷進醫院是犯罪,我也要去!”
道歉後史比特瓦根義正言辭的拄著拐杖出門。
“史比特瓦根雖然中二了點還是個混混頭子,但人意外的還不錯啊。”
“忘記告訴他jojo有艾莉娜看護,算了......反正接下來也睡不著,去街上逛逛吧。”
看著月光,吳慮正在天空跟他打招呼。
摸著胸前的紅繩,他呆了一會兒。
一直都在為了生存奔波,他竟然已經有八年沒有放鬆過神經。
居然恍惚了。
他剛沉思著在東區逛了一下。
一張當天的報紙乘著晚風飄到手中。
最大的版麵在路燈下映入眼簾。
“開膛手傑克......”
配圖是被殘殺的女性屍體,不成人樣。
他眉頭一皺,想到了藍星現狀。
就在吳憂杵在路燈邊看報時,一對男女從酒館出來,拐到他附近的街道。
路燈擋住了視野,何況大半夜也沒人會注意附近還有人。
但他還是警惕的合攏了報紙。
“這晚了,我要回去了!”
“再逛逛吧!”
長得粗狂的胡子男在路燈下挽留女士。
“人家怕嘛,你沒看最近的報紙嗎,開膛手傑克,聽說有許多女性被手術刀殺死,還把內髒......”
女子嬌嗔道:
“好可怕噢!”
麵對女士的嬌嗔。
胡子男嘿嘿一笑,氣氛突然變得詭異。
他一邊從背後掏出匕首一邊帶有嘲諷之意地陰笑道:
“可怕嗎?你會覺得可怕?”
“別說笑了,你從傍晚到現在都一直在跟他說話呢!”
“這晚了還不回家,是你自甘墮落,死了活該!”
一把鋒利的特製匕首入眼。
也許下一秒就會割掉她的頭顱。
女士驚呆了,實在沒有想到陪伴了一晚上的紳士竟然會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神秘殺人犯。
一時間竟然忘了尖叫。
但下一瞬間,一個強壯的黑色短發男子擋在她的麵前。
一隻強壯的腳還停在空中。
腳主人維持著金雞獨立的帥氣姿勢。
傑克的匕首“唰”的一聲貫穿了牆壁。
剛剛的踢擊不光踢飛了匕首,還把他的手腕踢脫臼了。
捂著手腕忍著痛,傑克才注意到眼前這個年輕男子。
約一米八高,肌肉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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