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從李主任辦公室出來就去林軒這哭訴了一番。林軒也是安慰了何雨水一頓。發誓就算是倆人不結婚，自己也會好好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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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卻是好好感謝了李主任。沒有想到李主任這了解自己，為了自己居然甘願做這個惡人。

    既然李主任已經有了安排，林軒便帶著何雨水去人事科給何雨水辦理了調職。現在林軒也是有秘書的人了。林軒坐在椅子上看著忙碌著打掃辦公室的何雨水，這真是有事兒秘書幹，沒事兒幹秘書。

    可惜林軒的辦公室太小，居然連一個休息室都分不出來。不過想想現在這辦公樓的隔音效果，林軒已經放棄了這不切實際的想法。

    下班林軒跟何雨水一起回了四合院。

    二大爺家劉光福果然已經找到了組織，戴個紅套袖這精氣神就是不一樣。

    連二大爺都傻眼了，這是這個情況？這自己打兒子的娛樂設施就這沒了？現在手癢的不行怎辦？要不找老閆商量，借兒子使一使，也不知道行不行？

    雖然二大爺當時傻了眼，但是一顆渴望當官的心，馬上讓二大爺劉海中心思活泛了起來。

    當時就讓二大媽把家這幾年省下來的煙酒副食票都拿了出來。到後院找林軒借了自行車，到百貨大樓把東西買了就給李主任送家去了。說了一通表忠心的話，二大爺便離開了李主任家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一早來到軋鋼廠，李主任就讓人把林軒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林軒啊，你李哥我為了你那點事兒，我可是做了一回壞人啊。怎樣？那何雨水昨天晚上伺候的你怎樣？”

    “瞧您說的，好像沒有我這事兒你就是好人了似的。”林軒笑著跟李懷德打趣道。

    李懷德擺擺手跟林軒說道：“得得得，我就知道我說不過你。我今天找你過來是想問一下，你們四合院那個劉海中這人怎樣？”

    林軒想了想說道：“劉海中？那就是一官迷。論本事沒多少，對權利沒有一點敬畏之心。做個臨時打手倒是可以，這人做事有點糙，屬於顧頭不顧的那種。時間長了怕是會受到他的牽連。您如果要用可得盯著點兒。”

    李主任聽了點點頭道：“嗯，不錯。要的就是這樣的人，那把事做好就行。我準備組建一個稽查組，掛在保衛處的下麵，讓這個劉海中來當這個稽查組的組長。等他把事情辦好以後，這樣的人正好拿來收攏人心。你覺得怎樣？”

    林軒搖搖頭道：“不怎樣。您這稽查組掛在保衛處下麵，我這肯定通不過。我們處長那就更不用想了。您還不如把這個稽查組掛在工會呢。或者掛在車間，直接就叫工人稽查隊。自己握在手，隨時都能撤掉。也不用怕放在保衛處被別人給收了。”

    李懷德看著林軒笑了起來：“嘿，我怎沒有想到呢。這人放在保衛處不過政審也說不過去。要是你給過了，將來也是個麻煩。放在車間就不一樣了，這就是個工人自發組織的團體。既跟現在大環境吻合，又不用擔心惹出什事兒來，惹到自己身上。”

    跟李主任在辦公室聊了一會兒，林軒便離開了。出了門正好看到二大爺劉海中已經在辦公室門口等著呢。

    李主任招呼劉海中進了辦公室。看著劉海中說道：“說說你昨天晚上說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