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秀向盛淩容匯報了一些情況,並希望衙司出麵,看是否能多爭取些時日,盛淩容答應了她的要求。
懷秀欲言又止,盛淩容看出她有心事,“你還有什要說的?”
懷秀道,“盛長司覺得懷秀還可以繼續查下去嗎?”
盛淩容聽言,笑了笑,她來到懷秀麵前,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這不是你要求查的嗎?”
“可是宋元是永昌老板......”
“他是你故人,你覺得該避嫌?”
懷秀點點頭,又搖搖頭,心中一片複雜,她怕自己對宋元的情意會阻礙了自己的判斷,但她也無法放手。
盛淩容認真的看著她,小姑娘一幅心事重重,“你與宋元之事,我大約知道一些,其實關於永昌,六扇門號稱國朝情報收集地,竟也不得知,我不瞞你,我們所知道的永昌並不比你知道的多,這也是奇怪的地方,隻能說永昌不簡單,你別緊張,並非說它不好,至今並沒有發現永昌做出什大惡之事,反倒是他們船行在走船中,打擊了不少水寇,當然商人追求的是利益,不過,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你不用想這到多,好好查案,相信你自己的判斷,不過,要找到證據來證實。”
懷秀感動道,“盛長司相信我?”
盛淩容笑道,“不忘初心,不是你說的嗎?”
懷秀長吐一口濁氣,目光堅定的點點頭。
出了六扇門,天己暗,懷秀沒有回出租屋,而是朝賭坊走去。
宋大哥說要與她一道,不過,現在他應該在陪陸姐姐,如此甚好,沒有他在身邊,她覺得輕鬆了許多,想著等此案了結,她便向衙司申請,去外地辦案,如冷長司與鐵長司,屆時就不用與宋大哥見麵了,徒增尷尬。
如此想著,步伐也輕鬆起來。
正如懷秀所料,宋元正與陸慧娘用飯,他偶爾抬頭看了一眼屋內計時器。
“宋大哥是不是還有要事?”陸慧娘問。
“沒有。”宋元不知是說給慧娘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慧娘為他盛了湯,二人默默進食,直到完畢,再無一言,宋元起身離開,慧娘送至門口,一陣冷風吹來,慧娘忍不住咳嗽一聲。
“怎了?”
“沒事。”
“夫人一定是受了風寒,昨夜就有些咳嗽。”小環在一旁道。
宋元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立即吩附奴仆,“去請醫者。”
“不用不用。”
宋元沉下臉,“別認為風寒就是小病,當年我......至今還留下病根,何況你一個姑娘家,更是大意不得。”
宋元讓小環扶慧娘進屋休息,很快醫者來了,把了脈,果真是風寒,但不嚴重,然後開了藥,說是休息幾日即可。
送醫者離開,宋元又讓奴仆去煮藥,看著慧娘喝了方才離去。
陸慧娘躺在床上,並無睡意,盯著帳頂發呆。
“夫人。”小環笑道,“家主很關心夫人。”
但慧娘的心並不在此上,她幽幽道,“記得以前每次生病,阿娘都會徹夜守著我。”
“奴去請家主回來。”
“別。”慧娘阻止道,“我是想阿娘了,他又不是我阿娘。”
小環笑道,“可他是夫人的夫君呀。”
慧娘瞪了小環一眼,“阿爹的冤還沒有申,我是絕不會考慮這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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