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七年。
自己來的時候，好像是哪一年來著？
隻見李重數著手指頭，那他今年，好像不是十二歲，而是十一周歲啊。
不過……
這些都不重要了。
因為……
他確實都已經能做那事了。
正月初一。
經過了一宿的狂歡之後，這街道上倒是好像有些安靜。
剛剛要了小小，李重琢磨著，不如還是給她一點時間好好地去適應。
因此……
無所事事的他，便隻能是先出來亂逛一下。
馬車很快便停在了李子馨的門口。
這正月初一……
好像就連李子馨的家門口，都變得冷清了不少。
當然！
李重知道，這隻是表麵上看著冷清。
而且……
加上如今時候尚早，等再過可能半個時辰吧，說不定，你就能在大街上看到無數的小屁孩湧上街頭，而且玩著各種各樣的遊戲。
車夫很快便幫李重上前去敲了門。
然後……
麵很快也是露出了一個奴婢的小腦袋。
都是大熟人了，見李重來了，立刻便敞開了大門，而且，還讓人去通知自家公主。
李子馨昨天也喝了一點小酒。
畢竟……
這每年過年，肯定都要喝屠蘇酒之類的。
當然！
可能這屠蘇酒並不會很醉人。
但保不齊，李子馨還喝了別的。
而且還是一杯接一杯地喝。
之所以這樣，大概也是一個人過於孤獨了吧。
腦子有無數的想法。
包括遼國那邊的，也有李重這邊的。
本來好好地睡著覺的，誰知道，卻被淑兒告知，這正月初一，李重居然來了。
這著實是讓她怎說。
有點意外。
畢竟……
話說，李重除了她，就沒有其他的朋友？
“讓他先去正廳等等，我一會就來。”
李子馨正想這說呢。
然而……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這還隔著老遠呢，李子馨便能夠聽到李重從天井發出來的聲音，“太陽都快曬屁股了，李子馨你還不快點起床。”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李子馨也是揉了揉喝酒過度有點昏昏的腦袋，心想，不用了，而且……果然對方也不會是那種會一個人在正廳待著的人兒。
還是直接洗漱更衣吧。
一邊忙著，一邊也是跟李重道：“你怎這早就來了。”
李重：“我來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
李子馨：“什事？”
李重：“淑兒在，等淑兒她們出去了我再說。”
李子馨坐在妝台前，回頭望了李重一眼，還搞得挺神秘。
李子馨屬於是那種不用太過於施粉黛，便能夠覺得很好看的類型。
自然，這化妝，並不需要花費她太多的時間。
再加上……
她的頭發也是丸子頭，隨便用簪子往頭上一插就完事。
在弄完了這些以後，李子馨便讓淑兒她們都出去。
李子馨：“什事，說吧！話說……今日不是初一？你在宮沒有別的事做？怎這一大早地，就跑過來了？”
李重也是道：“這宮麵能有什事做，無非也就是跟皇祖父還有阿耶他問問安，我去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想著，昨日他們喝得酩酊大醉，可能還不一定有時間特意見我，於是……幹脆走到半路，我就停了下來，幹脆讓奴婢等時候再晚上一些，再替我去請安。”
李子馨：“……”
“你平常都這隨意的？”
“不過想想……你確實是這隨意的人。”
“說吧！什事？”
李重也是道：“我已經是一個大人了！”
李子馨：“？”
“什意思？”
李重：“正如字麵上所說。”
“要是說得再具體一點，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李子馨：“什能不能接受，你就直接說唄。”
李重：“昨夜……”
然後……
李重就把他昨夜跟小小幹得好事，給說了出來。
關鍵……
他還把一些小細節，也都說了出來。
可真就是不把李子馨給當外人。
你就比如說……
他就說到了，之後，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覺。
李子馨是什人，李子馨是飽受他摧殘的人了。
所以……
即便他說出了如今驚人的話，講道理，她也一點都不會覺得驚人。
皆因……
隻要是發生在李重身上的事情，就算是再離譜的事，她都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
當李重說到這些細節的時候，她為何好像也有一點點的反應。
這就不應該了！
她微蹙著眉頭，很快便發現了盲點，“那你還跑來跟我說這些？”
李重：“什意思？”
李子馨：“你不是應該跟你說的那小小在一起？”
李重便解釋道：“有句話叫做，月盈則虧，水滿則溢。昨天都已經歡愛過了，這時候，就要保持一點點距離，這樣，到了下一次，才不會覺得膩。”
李子馨頭頂上飛過一隻烏鴉：“……”
隻能說，她完全不明白。
不過……
這都不重要了！
李子馨：“你真做了？”
不會是騙她的吧？
李重：“是不是很羨慕？”
李子馨倒是難得的，今日比較地冷靜。
也對！
跟李重這種人說話，就不能不冷靜。
李子馨：“你這大早上的，過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李重：“你怎好像一點都不高興。”
李子馨：“咳！我為何要高興？”
李重：“我是說……這一點都不像是過年啊，你這好像一點過年的氣氛都沒有。而不是指我所跟你說的事。”
你還別說！
這還真讓李重給說中了。
她最近還真遇到了一件讓她很煩惱的事。
隻是……
這種事應該跟李重說？
本來……
像是這種事，李子馨是不會跟別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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