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程安。”
“年齡?”
“22歲,曆史係考古學在讀,家中……”
“有個妹妹,父母是海城本地農戶,愛好運動看,是吧?”
“您記性可真棒。”
女警低著頭刷刷寫著,白了他一眼,聲若蚊蠅般低聲斥道:“行了,出去,注意點說話。下一個!”
“好。”
程安起身,對著美麗大方的女警深深一鞠躬,接著開門,走出了政教處,換人進入。
“兄弟,聽說這次是有個女生自殺了,還是在酒店?誒嘿嘿嘿,你知道是誰……啊痛痛痛!”
一個江湖義氣過剩的男生想要來拍程安的肩膀,結果反手被他捏住手腕,痛的大叫,接著眼前一黑,又是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別人死了你還嬉皮笑臉的,還有沒有公德心啊!”程安怒罵一聲,揚長而去,
這男生捂著腦袋,呆了好一會兒才慘叫起來:“怎又是你!”
……
……
學校南麵五公,五金建材市場,麵道路交錯,門店遍布,錯綜複雜,最適合見麵交易。
程安爬上了一處大樓的頂部,靜靜地看著下麵如螞蟻一般的行人與車流,回顧自己之前的經曆:
警察半小時內就抵達現場,這讓他剛好來得及處理一下何淺草的傷口,讓她胸腹處看起來像是被鐵器砸穿。
否則,若是保持原樣,這大的野獸撕咬齒痕,任誰看了都有問題,太明顯了。
等警察到了之後,配合快速封鎖現場。
警方按照保密管理,對外宣傳女孩自殺。
“這其中,有兩個點可能出現破綻,一個是酒店內部的監控,警方已經將其調走;
“再一個,我這邊去404房間的時候,沒有登記就上去了,但是前台曾在玩遊戲的閑暇,抬頭看過我一眼,但在審訊中,她說不記得有人去過404號房……”
塔塔嗒!
思慮中,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
黑西裝,黑墨鏡,黑口罩的神秘男子出現了。
“我不是很明白,你為什非得約在天台見麵。”來者風風火火趕到,正是臨海區刑偵大隊於象潼。
“線人有線人的規矩。”
程安看了看對方的著裝,無奈道:“長官,你這個打扮太顯眼了,簡直把我有問題四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警察也有警察的規矩。”
於象潼長歎了一聲,從衣服內掏出一個密封袋,隨手塞給程安。
程安打開,發現是塊男士手表,看起來應該不便宜的樣子。
“這是什,針孔攝像頭啊?”程安擺弄了一下,沒有發現開關。
於象潼看他一下,瞪著眼睛道:“什攝像頭,這塊手表是我送你的任務獎勵,第一天就有這樣的進度,你做得很不錯,程安,你應該早生幾年的,這樣我就早點能遇到你。”
“哦,。”程安暗暗翻個白眼。
日你媽。
還不是抓著我殺人的把柄不放,要不然鬼才想做你線人。
他把這個用來收買人心的表戴上,用袖子蓋住,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活絡起來。
老於說的進度,是什進度?什做的不錯?他在說什?難道這個何淺草,和南城地產集團有關係?
這個疑慮沒有存在太久。
於象潼拍拍程安的肩膀道:“你是怎知道何若冰和南城地產集團有關係的?何淺草這一死,她的父親何若冰根本不相信是自殺,像瘋了一樣找凶手,這讓我們抓到了一些犯罪團夥的同時,也發現何若冰是朱金輝的一隻手,他是這是重大突破。
“而這一切的功勞,全部在你!說起來,你早就料到何淺草身上有問題,才故意約她見麵?”
啊?
原來何淺草這個小小係花,背後還牽扯了一個勢力,結果因為我把她打死了,他老爸腦子一抽,不計後果的亂搞想要揪出凶手,反而害的被警方逮住了!
程安張了張嘴,心想居然還有這事。
難怪於象潼今天來誇他,這要換個老臥底,高低得拿這成績換個三等功!
“所以,在於象潼眼,我其實是知道一點內幕,故意找這個何淺草的茬,把她弄死,逼瘋她爹,等於直接砍斷南城地產的一隻手。”
“嗯,這一想,站在旁觀人的角度看,我還真是神機妙算、決勝千!”
“我不能待太久,這次來,主要獎勵之外,是要給你這個東西。”
於象潼示意程安找到檔桉袋最底下的一張紙。
攤開一開,是一份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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