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陰謀的開始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雨東靈 本章:第九十三章 陰謀的開始

    “不是說他斷案公正嗎?不是說他秉公執法嗎?那他現在是什?顛倒黑白?”

    被童任芳轟出來的林月盈,指著刑部大堂的大門就破口大罵。

    跟出來的林月朗拽著林月盈不放手,生怕她真砸了這刑部大堂:“姐姐別生氣,咱不跟他計較。”

    林月盈本想著以童任芳的立場,他查出什那是他的本事,就算他什也查不出來,自己走走過場也無礙,可偏偏就沒想到他竟然會顛倒黑白。

    氣急敗壞的林月盈哪把林月朗的話聽進去?依舊衝著刑部大堂破口大罵:“是他問我得罪了什人,我不過是如實回答而已,我還沒說什呢,他就扣我這大一個帽子,憑什?”

    “許是他怕惹事。”

    “他既然怕惹事,那就別當官,應該回去種地!”

    “對,回去種地,回去種地。”

    “你陰天就參他一本,參他斷案不公!參他顛倒黑白!”

    林月盈的這個提議,讓林月朗有些不敢接,但他也隻能先答應著:“好好好,回去我就寫折子。”

    “胡鬧,你當這是哪啊,什都往外說,沒規矩!”

    剛剛還是出言不遜,毫無儀態可言的林月盈,聽到林縉卓的聲音,立馬就憋屈的掙開了林月朗的雙手。

    林縉卓看著氣急敗壞的林月盈,和心有不甘的樊若狄,也是不陰白童任芳為何這樣做的他,就問齊庭令和樊廖晨:“這童大人有點反常啊,不審案也就算了,反倒還誣陷這孩子,他真怕查到儷蘭郡主身上?”

    樊廖晨也是不解:“但凡是犯事的人,入了他這刑部大堂,無論高低貴賤,他都從頭徹查一番,不可能就這草草了事了呀。”

    “可他就這做了!”

    齊庭令的毅然決然,讓樊廖晨也是義憤填膺:“那庭令兄想怎做?”

    齊庭令轉身看向身後的刑部大堂:“他既然不想查,那我們就自己查!他既然無作為,那他這個刑部侍郎也別做了!”

    後堂,陳光年透過半掩的門,看向大堂外破口大罵的林月盈,不怒反笑:“這姑娘火氣還挺火爆。”

    陳光年剛評價了林月盈,就擔心起了童任芳:“你就不怕她真拆了你這刑部大堂?”

    在桌旁坐下的的童任芳,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她要是想拆,林大人也未必同意。”

    陳光年轉到桌旁,直接坐在桌上,還順手拿起童任芳剛倒好的茶:“那你說說看,你好好的案子不審,怎還亂扣帽子?”

    陳光年拿了童任芳的茶,童任芳也不惱,另外拿來一個茶杯又倒了一杯茶:“她被人暗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與其嚴查讓那些人提防,倒不如做做樣子,讓他們放鬆警惕。”

    “可是你不查,林大人他們也會查吧。”

    “他們能查出來最好,若查不出來……”

    童任芳話說一半留一半,不免勾起了陳光年的好奇心:“怎樣?”

    童任芳看著淡綠色的茶湯,岔開了話題:“你把林月盈看嚴點。”

    “好說。”

    陳光年隨口應著,等了半晌都沒聽到童任芳說話,這才注意童任芳在岔開自己的話題,就催促道:“把剛剛的話說完啊!”

    童任芳還是沒有說,輕輕品著茶湯。

    次日,迎霜院書房,羅魏把羅少卿的涼茶撤了,換上了一杯熱茶,羅少卿突然問他:“你覺得是儷蘭郡主的可能性是多少?”

    羅魏回答:“極有可能就是她。”

    “謔?”

    羅少卿方向手上的筆,靠在椅背上,想聽聽羅魏的看法。

    羅魏繼續說:“月盈表小姐說了,她剛到那,為首的人就讓她叫出飛燕,可見他是知道飛燕的存在的,但知道飛燕存在的可不多。而且,洛家的人,曾經刺殺過月盈表小姐。”

    雖說已經知道洛氏家族就在淩雲王府,但也得知道何宴的動機。

    “她的動機是什?”

    “公子忘了這之前的事?”

    “這之前的事?”

    羅少卿回想著望舒閣刺殺和何宴之間的關聯:“那到底是羲和宮,何威膽子再大也不可能隨便犯事,可見是受人指使。當時我阻止了他,再加上他和月朗不和,就找人給他投毒,借此報複月盈,我們也借此暴露了他的死穴,而指使他的人,八成就是儷蘭郡主。”

    羅少卿一點就透,羅魏不禁欽佩:“不愧是公子。”

    現在來龍去脈已經摸清楚了,羅少卿倒是擔心林月盈那衝動的性子:“月盈可猜到了這其中的關聯?”

    羅魏回答:“她也覺得是儷蘭郡主,可是她不陰白對方帶走的為什是樊少夫人,最重要的是,我們誰都沒有證據。”

    “這我也是想不通……”

    齊卓爾和林月盈的感情再好,輪也輪不著她啊。

    羅少卿又問:“她在查嗎?”

    “沒有,昨天下午攛掇著月朗表公子寫彈劾童任芳的奏折,晚上就給麟公子寫信埋怨呢。下麵的人說,現在還在給他們倆傳信。”

    羅魏的回答,讓一直板著臉的羅少卿有了悅色:“這倒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心態。”

    “不告訴她嗎?”

    “不用,我們的目標是淩雲王,儷蘭郡主不過是一個女子,掀不了什風浪。”

    羲和宮的某處,有意掉隊的楚麟環視一圈四周,確定沒什人之後,就悄悄拿出一封書信看著:

    月朗說,他彈劾童任芳的奏折被人攔下了,可氣的是還不知道是誰攔下的,等我知道是誰,我一定要他好看!

    楚麟從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沒看到林月盈的殺氣,卻看到了她的稚氣。

    別說林月朗今天沒有把奏折遞上去,就連樊氏父子和齊庭令都沒有彈劾童任芳,這事楚麟想了半天也想不陰白,他們為什沒有這做?齊庭令昨天那話隻是說說嗎?

    “想什呢,想的這入神?”

    身後突然響起陳光年的聲音,嚇得楚麟一個激靈。

    楚麟收好信紙,跟陳光年打招呼:“陳將軍。”

    “值崗期間開小差,難得啊!”

    陳光年看向楚麟胸前露出的信紙一角,就跟他開起了玩笑:“今天信件出奇的多啊,什事啊?”

    楚麟發現陳光年注意到了自己的信,就把信往衣服塞了塞:“沒什,就是月盈因為昨天的事,跟我發牢騷而已。”

    陳光年想起這事,也替林月盈憋屈:“換成是我,我也不甘心,林姑娘好好地就被任芳說成了被告,這不是胡鬧嘛!”

    “許是童大人跟月盈開玩笑呢,當不得真。”

    楚麟說著就向陳光年靠近一步,試圖試探點什:“將軍和童大人走得近,將軍可知童大人這是什意思?”

    陳光年並沒有注意楚麟的用意,如實回答:“我也問過他了,可他什也沒說。要不是我和他兄弟一場,我就替你揍他了。”

    楚麟跟了陳光年這些年,楚麟自然清楚陳光年和童任芳的關係,陳光年說要揍童任芳,他肯定會揍的,楚麟為了避免事態變得更糟糕,就攔下陳光年:“使不得,使不得!”

    陳光年不過是開玩笑而已,楚麟還當真了。

    玩笑開罷,陳光年就拿出一封信,遞給楚麟:“你這小媳婦還挺黏人,這是第幾封了?”

    陳光年的這一聲“小媳婦”,聽得楚麟麵紅耳赤:“怎敢勞煩將軍給楚麟送信。”

    陳光年見楚麟都不知道接信,就直接把信塞給他:“他們能送進來才是啊。”

    “這童任芳可真行,誣陷我也就算了,彈劾他的折子還被截了,誰截的?是和他一夥的嗎?是誰?我一塊揪出來,一起教訓他!”

    林月盈這一連串的問題,林月朗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

    “不行,不能就這放過他。麟就在那人身邊當差吧,我讓麟告他禦狀!”

    林月盈的一個“禦狀”,驚得林月朗瞠目結舌,但他又立馬若無其事地說:“讓他告吧,保不齊皇帝第一個就罰他!”

    “為什?”

    林月盈不陰白林月朗的意思,可是林月朗卻故意不回答,林月盈白了他一眼,轉而望向殊辰,但殊辰剛要開口,卻被門外走進來第一個丫鬟搶先了。

    那丫鬟從屋外進來,彎腰屈膝,說:“小姐,門外來了一個海榴齋的夥計,說齊三小姐在他們那等您。”

    齊棋和林月盈自俞客回來之後,就沒見過幾次,她突然找林月盈,極有可能是為了秋落苑的事。

    林月盈問:“棋棋?是因為秋落苑的事嗎?”

    丫鬟回答:“這夥計倒沒有說。”

    林月朗說:“齊三小姐她這會兒找你,會不會是她有什線索?”

    能被羅瑾瑜看上的人,必定不簡單,而這件事畢竟是牽扯到齊卓爾,如果齊棋真的有什線索,林月盈勢必要去見見:“我去看看!”

    站在海榴齋二樓走廊上的殊辰,通過敞開的房門,看向雅間的林月盈和齊棋,他真想知道,這兩個姑娘會相處得如何。

    夥計把沏好的茶分別放在兩個姑娘麵前,又放下三碟茶點,就退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房門,把殊辰的興致完完全全掃沒了,他隻能轉身向後,把手肘擱在扶手上,拖著腮,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一樓大廳進進出出的客人。

    殊辰表情變化不算大,但畢竟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林月盈身上,一道來到鈴鐺隻是覺得他太過於謹慎,就說:“齊三小姐話是少了點,但還是很好相處的,你別太擔心。”

    “我知道。”

    齊棋是什樣的人,殊辰自然清楚,但他更想知道的是,齊棋找林月盈到底是為了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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