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風楊柳綠,桃花漫梨花白。
江山美景,如此多嬌,這樣美景,卻不屬於戰事已開的邊關。
邊關將士,奮力抗敵,浴血疆場。
無奈草原鐵騎,踏平一切。
家園被毀,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也不見,流離失所的百姓;因為百姓們,全成了戰爭的陪葬品。
製造了這一切的,就是那個,被白玉好心救下的莫突。
邊關開戰,消息日夜兼程,傳到皇宮。
朝廷派兵,同樣日夜兼程,開赴邊關。
一來一往,戰事無疑,要有些許拖延,無論怎樣,大沐江山,豈容他人覬覦!
明月霧的請將聖旨,同樣以八百急報的速度,日夜兼程,朝漠臘去。
他與明月楓雖暗鬥多年,但他們又是親兄弟。
他知道,請明月楓出征,他定不會拒絕。
大沐江山版圖有一半,是明月楓打下的,他不會看著,自己辛苦攢下的家業,就那樣被別人,白白拿走。
明月霧立在翠湖邊,望著湖麵陰沉臉:皇兄啊皇兄,為何我們兄弟,要生在皇家?
如果我們是普通人,我很願意,將你當成大哥對待。
歎息一聲,輕柔眉頭。
他有多崇拜明月楓,他自己知道,偏偏最是無情帝王家,誰叫他們兄弟,生在這樣的家麵。
春風送來微涼,明月霧卻感覺不到,他在刻意麻痹自己的心。
麻痹自己那顆,崇拜明月楓的心。
千戈壁,一馬平川,一眼望去,地相連。
一隊人馬,穿越千戈壁灘。
又一次回來這,白玉感到一陣親切,心中恐懼,已完全不複存在。
多日子乘坐馬車,今陽光明媚,白玉窩在他懷,二人同乘一騎。
他倆行在隊伍最前頭。
殘應和侍衛們,離的稍遠,不去打攪他二人悄悄話。
“楓哥,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我一個人進入這,你可知那時我有多孤獨嗎?”
明月楓一手圈著她,一手抓馬韁。
對她耳邊囑咐著:“記好了,以後有事出來,不要憋在心,記下了嘛!”
如果有他在,怎可能讓她獨自一人,穿越千無人區?
他可不會忘記,那年白玉衝進颶風,全都是因為,白奇那家夥。
要不是他,他們怎可能分別?
她回過頭,眼顯出妖氣,眉毛一挑:“怎,你還想知道我的秘密?”
不在意她那樣眼神,明月楓邪佞笑容上臉。
“丫頭,我可不管你是誰,到了我這,隻有我強迫你,你再休想強迫我。”
本來跨座馬背的白玉,抬腿轉個身,改成橫坐。
一手抱他腰,一手亮出一根指尖。
從他太陽穴開始,順側臉下滑,到下巴處停下。
手指挑著他下巴,妖妖氣的,盯著他雙眼:“你什意思?”
抓住她那隻,挑著自己下巴的手:“當年你自己過的話,都忘了?”
當年帶她回漠臘,進入戈壁灘,她的一係列變化,讓他誤以為,她被鬼纏身。
戈壁腹地湖泊邊,他被她強吻。
那時,她過一句“我也要你嚐嚐,被人強迫的滋味”。
這句話,他也是事後,才覺出話中含義。
也是因為這句話,他才肯定,那時的白玉,不是被鬼附了身。
這句話,猶記心中到現在,他從沒忘記過。
在他麵前,永遠一副綿羊的她,居然還有那樣一麵,確實令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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