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剛剛亮,外麵就圍滿了人。
全是楚國的將士。
他們個個身穿盔甲,手持寶劍,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外麵。
破敗的廟宇被堵得水泄不通。
兩個孩子看到外麵的情形,紛紛起身,走到江蔚晚麵前,護住她。
這一個小舉動,江蔚晚的心瞬間被融化了,暖暖的。
她很感動,不管怎樣自己都要好好保護這兩個孩子。
她緩步走向前,把孩子護到身後,不怒自威。
“這些事情與孩子無關,有什事衝著我來。”
為首的男人是謝玉樓。
他坐在駿馬之上,穿著長袍的他置身在柔光之中,器宇軒昂,麵容出眾。
見到她,他眼眸輕眯著,整個人散發著自信的光芒。
他失笑著勾唇道:“江小姐,愛子心切,我明白,我會照顧他們兩個,你放心!”
他笑得無比奸詐。
看著眼前自信滿滿的男人,江蔚晚隻是平靜地問道:“我很好奇,沒人救你,你是怎從坤國逃出來的。”
“你很好奇?”謝玉樓笑眯眯的,顯得很神秘。
“可惜我永遠不會告訴你。”
“如果有機會見到閻王,你問問他,興許他可以告訴你真相。”
對於他的行蹤她雖然好奇,但她並沒追問,而是譏諷道:“像你這種連親生父親都敢殺的人,我真是一點沒興趣知道你的事情。”
“那挺好。”謝玉樓失笑起來。
“你也沒那個心情來關係我的事情,能保命再說吧。”
“謝玉樓你太小看我了。”江蔚晚冷冷一笑。
“你以為你們那容易可以抓住我?”
“什意思?”謝玉樓呼吸一滯,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從我決定來楚國的時候,我就想好了自救的辦法,你以為你的人可以抓住我?”江蔚晚輕蔑一笑。
“你還沒那個本事。”
“謝玉樓我進楚國的那天開始,我就察覺到異樣。”
那晚給謝嘉霖下毒的人,她一直在想他是誰。
現在她想明白了,是謝玉樓。
她一直以為他關在坤國的大獄。
她和蕭靖北都很忙,把人關進去,就沒去審問過,觀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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