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臉小子不要臉,故意纏著公子,沒瞧見俊逸的公子哥臉都黑了。”
“莫不是被強迫的?”
“……誒……他怎還倒在那個公子身上……豈不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強占好男兒!”
一個個憤憤不平,捶胸頓足。
已經有好事之人,走了上去,先是嫌棄地看了一眼七七,然後關切地問越君玹:
“公子可是遇到難處了?”
後麵又跟來三人,把尺寸之地圍了一圈,顯得窄小。
七七頂著一張大黑臉,無辜地眨了眨眼。
圍觀四人:……
太醜了!
越君玹眉宇成川,刻出一道陰影,“你們擋住我們曬太陽了。”
眾人扭頭,暖陽斜照,全映在他們身上,大家挪動腳步隻餘一抹光。
“公子,別怕!我們替你做主,是不是這個黑小子威脅的?
不是
是不是這個黑小子給你下毒了?www.
不是!
……
最後死心了。
這時,諸晨妗帶著侍女走上了二樓,剛好聽到議論聲。
尋聲望去,就見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身著墨衣,麵容清俊,氣質凜然的男子。
南荒何時來了像神仙一般俊美的男子!
莫不是也是淮南過來避難的?
自從淮南與滄陵開戰後,淮南幾州的百姓都四處逃難,雖然南荒窮苦,可至少無性命之憂,逃亡南荒的難民,光如今城外山腳下,都滯留了幾千難民。
那些有錢的鄉紳和隱姓埋名的權貴,早早就繳了安家費,入了燕子城或附近的縣城。
故而,大家見了越君玹這張生麵孔,也不驚訝。
諸晨妗年方十七還未定親,算是大年齡姑娘,聽說趙家趙秀盈的夫婿,就是淮南過來躲難的一戶田姓人家,
眼前這位公子,氣質卓絕,肯定不是一般人家。
哼,她一定要比過趙秀盈。
“公子,你貴姓?我是諸家諸晨妗。”諸晨妗臉色隱隱發紅,一臉嬌羞的望著越君玹。
諸晨妗是諸家獨女,慣來是個飛揚跋扈的,眾人見她一副小女兒嬌態,知道是看上了這位公子。
七七聽到她自報家門時,猛地嗆咳了一下。
豬成精?
越君玹神色自若,又極為自然,拿起一張帕子替七七擦掉嘴邊的水漬。
“可是這的茶不好喝?”
七七嗯一聲,搖搖頭。
瞬間,諸晨妗心中有十萬匹馬飛過,哪來的醜小子!
她凶巴巴地問道:“你是誰?公子家仆人?太沒規矩了!”
付七七眼睫輕顫,發出青澀少年變聲嗓,無辜道:“我不是蒼大哥仆人哦。”
妖豔賤貨,一個大男人,眨什眼睛,眼睛關鍵還挺好看的。
諸晨妗更氣了,“你!滾一邊去!”
說著,諸晨妗朝著付七七旁邊座位擠過去。
越君玹微抬起下顎,平平淡淡斜視了一眼諸晨妗,就有一種睥睨的壓迫。
諸晨妗瞳孔縮了縮,心虛又怕,弱聲道:
“公子貴姓?我……我爹最欣賞公子這樣的青年才俊,可,方便到我們諸府述茶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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