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幾上突然出現一遝小冊子,羅列著往年兵器銷往的商路、還有丟失銀子、丟失兵器的數量、還有一些過去的城中秘事,都是見不得光之事。
啪啪啪打臉!
是挑釁!
還是示威!
城主府再一次,氣氛猶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夕一般沉悶壓抑。
燕子城城主晁中雄像隻暴怒的獅子,從書房到正廳又到臥房,砸了個遍。
“查!查個底朝天,也得給老子查出來!”
查了半天,一個響屁也沒崩出來!!
結果就是,無賊人潛入。
親信頂著雷,進書房,不敢直視城主的眼睛,低頭囁嚅:
“城主,書房是重地,有重兵把守,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把冊子和書信放在案台上一定是內鬼。”
晁中雄倏地抬首,混亂的腦子,忽然就清醒了過來,想到前幾日查出各大家過往貪墨銀兩一事,他發出尖銳的冷笑聲。
莫不是敢圖謀城主一位,有了這個認識,晁中雄麵無表情的厲喝一聲:
“昨夜出入過書房以及巡邏人員,無論是誰,全部綁去地牢!”
很快,一群帶刀親衛衝過來,直接綁了侍侯小廝的和巡邏侍衛,拖到地牢杖打。
無人理會淒慘的求饒聲。
一棍棍落下,慢慢的隻聞得空氣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還有棍子落在皮肉上的悶響聲。
皮開肉綻,血流一地後。
晁中雄坐在一把太師椅上,詭譎問,“說,誰是內鬼?現在認了,還得保你家人一命!”
滿屋寂靜。
無人敢答。
半響,巡邏隊長發出虛弱的聲音:
“主子,屬下昨夜一直與胡臻、馮有樹……一同巡邏,我們未曾單獨離開過,請主子明察!”
有一就有二,一個個申辨。
“奴才昨夜十時,與小方子一同收拾完書房,栓了門,才離去。”
……
晁中雄嗤笑一聲,發出意味不明的嗯聲,
“合計著都是清白的!書房無外人出入,門窗也無一絲痕跡,可偏偏案幾上出現一遝書信冊子,難道是憑空變出來的?”
“嗯?!”
盛怒的晁中雄,手中茶碗砸去。
鐺!
撞擊著鏈拷,發出悶沉的嘩啦啦聲。
爬在地上的一堆人,連口中血水都不敢往外吐,生生咽下去。
晁中雄一臉戾氣,“都是硬骨頭?!那就是不查了,全部亂棍打死!”
嘶!
這時。
書房中侍候的胡春兒跌跌撞撞地爬了兩步。
“城主,我……我要舉報,我前幾日看到馮有樹躲在海棠樹下鬼鬼祟祟地與人秘會。”
晁中雄目光掃向馮有樹。
馮有樹背脊一涼,完了!
很快招了,原來是勾家耳目。
拖泥帶出根,一群一群的人綁進來審問,審出了十幾個耳目,有燕子城各家安插的人,遠的還有其它州城派來的奸細。
當晁中雄氣勢凶凶招另外幾家家主討伐時。
各家家主也帶上了審出來的奸細耳目名單,不用看,都是真的。
一場火藥味十足的會議,很快結束。
也是從這一日開始,形同虛設,盤根錯結的幾大家,關係崩了。
各家開始拉幫結派,搶奪資源、搶奪兵力,從口水仗到揮刀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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