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晨矜被關了十來日,看守的大漢對她一直禮遇有加,今日突然猥瑣的闖進來。
見到諸晨矜像隻受驚的小鹿,五個大漢發出一陣一陣的大笑。
“哈哈哈!”
“你爹?”
“我好怕哦。”
啪!一巴掌呼在諸晨矜臉上。
“你以為你現在還有用?天天使喚老子,今天要吃烤雞,明日要喝魚湯,啊呸!老子今天連本帶利討回來!”
這人說著直接解了上衣,扯下褲腰帶。
見著大漢脫得隻剩一條開襠。
諸晨矜這才真的怕了,站起來在洞內亂竄。
五個大漢猶如一群狼逗弄一隻白兔,你扯一件棉襖,我扯一件外袍,最後……露出雪白的胴體。
“啊!滾——走開——”
“我爹……我爹……一定會殺了你們……”
淒慘和絕望的呼救聲,喊了足足半個時辰,終於歸於死寂,隻餘男人們粗喘的大氣。
大約一個時辰後,一群黑衣人,從山下殺上來。
來到洞外,聽見淫穢的聲音。
知道。
還是來晚了!
“住手!”
隨著一聲高呼,一群黑衣人闖了進來。
正在勞作的一人停了手,住了嘴,屁股也撅了起來。
另外烤火的四人還沒反應過來。
“嗖”的一下,撅屁股的大漢腦袋沒了!
一股血腥味噴曬在眾人臉上。
“啊!”
極度恐懼下,四名大漢慌不擇路往後跑。
洞內,死路!
“娘的!拚了!”一名大漢,撿起地上一根棍子,朝來人啐了一口。
餘下三人這才反應過來,死也得拉個墊背的,一人從火堆處抽出一根火把,露出惡狠狠目光。
“兄弟,我勸你們別多管嫌事!”
叫囂聲剛落。
劍花如雪,飆出幾道紅色。
餘下四顆腦袋掉落在地。
而另一邊。
身無一物的諸晨矜像被暴風雨摧殘的花朵,破敗,沒了生氣,且傷痕累累。
一名黑衣人早已丟下一件大氅丟在諸晨矜身上。
殺死五個大漢的黑衣人齊齊走到洞外。
半天,洞內寂靜無聲。
望著漫天雪花飄舞,在晚,大雪得封山了。
幾名黑衣人,無奈,主子說是不管,但七七姑娘說得管。
領頭人走進洞內,見著如死人一般的諸晨矜,隻得下猛藥。
他輕輕的咳了一聲,殘忍的說道:
“諸姑娘,你走丟的十來日,你家出事了!你父親……死了!”
終於,如死人一般的諸晨矜,緩緩轉動了下眼珠子,張了張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你說什?”
聲線嘶啞,如破風箱漏出來的聲音。
黑衣人,“你父親死了。”
腦子好像被五雷轟頂過一般!
倏地,她爆發了,“胡說!我爹怎可能死!”
黑衣人,“你穿好衣服,我們偷偷帶你看一眼你爹的屍體。”
諸晨矜眼神陰鷙的望著黑衣人,黑衣人麵無表情回望她。
僵持半刻鍾。
諸晨矜丟下身上大氅,當著黑衣人的麵,形如老嫗,慢動作一般,一點一點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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