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城易主之事自然也落在了南越部落眾人耳中,南越部落一下炸開了鍋,紛紛齊聚應府。
“那位越世子去年答應過我們,他們無意攻下燕子城,怎能君子無諾,不守信!”
“聽說他搶了燕子城,是給付七七那個娘們?自古紅顏禍水,保不齊就是付七七那娘們慫恿的。”
“對,我猜也是付七七那娘們慫恿的,若是越世子有意強占地盤,他回離原攻下幾州,豈不更便宜。”
應首領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耳,心下也在盤算,他見過付七七,那是個睿智的女子,可不僅僅是他們眼中的紅顏禍水。
而且據龍門鎮暗哨傳回消息,龍門鎮在付七七親自指點下,他們新栽種的水稻長勢極好、還有藥園、果園一片欣欣向榮。
可見這個女人是有大智慧。
就在應首領思索中,眾人已經商議要向龍門鎮討個說法。
也好,風公子傳信來,溫平鬆該上獻的第三批糧食未見影子。
翌日,十幾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碼頭,遠遠就看見碼頭上,半丈高的提字“龍門港”。
港口?
如今大玄境內共有五個商貿港口,主要是水陸交通的集結點和樞紐,船舶安全進出和停泊的運輸樞紐,工農業產品和外貿進出口物資的集散地,船舶停泊、裝卸貨物、上下旅客、補充給養的場所。
莫不是龍門鎮不想大興農業,實則想走商路?
溫府書房。
“老爺,南越部落的應首領帶人來訪。”外麵小廝敲門。
“不見!”溫老爺冷冷拒絕。
此刻他正焦頭爛額,溫家最後藏的五百多萬斤糧食不翼而飛,儲藏布匹、銀子的倉庫突然在烈火中化為灰燼。
“是。”
小廝知道老爺把自己鎖到書房已經兩日了,不敢觸了黴頭,得了準信傳話給了應首領。
“為何不見?他溫平鬆就是心虛。”
“今日若是他溫平鬆不給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對,不走了!”
溫詩筠剛從教化學院歸來,就聽見外院正廳吵吵嚷嚷的,叫住了一名上茶的侍女,“何來在家喧嘩?”
侍女恭身行禮後道:“南越部落,過來找老爺的。”
溫詩筠眼珠子轉了轉,“你先忙。”
提著裙擺轉身出去了。
溫平鬆聽說南越部落的人賴上不走了,深知定是因為燕子城一事,去鳳梧山莊沒討著好,來他這要個信兒。
他神色不耐的來到外院,剛一進屋,屋內吵鬧聲瞬間息了音。
“各位,稀客!”溫平鬆巡了一眼,抱拳隨意作揖,然後徑直坐在上首。
馮允實興師問罪,抬著僅剩的一隻左臂指著溫平鬆,“溫老爺,我是你上線,我家風侄子來信可問了,為何你溫家新一批糧草,還未送到鄴城?”
言語狂妄。
溫平鬆冷冷的地看了他一眼,空蕩蕩的右臂隨著他發怒,上下擺動。
馮允實自己不知道誰暗害他少了一條手臂,他卻一清二楚,管不了下半身又管不好這張嘴,還敢覬覦七七。
這回越世子隻是派人取了他右臂。
溫平鬆從侍女手接過青花茶碗,呡了一口:“我自會向風公子解釋,此事不勞馮家主操心。”
馮允實鼻子發出重重哼聲,眼神陰惻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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