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七七掃了一眼空曠的大牢,幽暗深黑,不見天日。
聽到牢房侍衛腳步聲遠去,她才從空間拿出手電筒,火光照亮整個牢房。
牢房共有兩房,以鐵柵欄隔開。看著斑駁的石磚牆,有些年頭。
為了引她入局,還真是煞費苦心。
先是叫平旭堯曾經的侍從,引她進入這座宅院,聽到小孩哭聲,她才步入廂房,不曾想有機關地陷,設計她不得不墜入十米深的地牢,而後天而降的鐵籠子緊緊把她緊箍住。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正主出現了,平王五子平濮存。
平家基因極好,平濮存長相俊俏,隻是臉上帶了幾分陰鬱之色,顯得人深沉,不好相與。
平濮存繞著鐵窗走了一圈,眼閃過驚豔,而後平靜道:
“眉目入畫,絕色天姿,難怪令老三念念不忘。怕就是以這副姿色,把越君玹留在南荒,替你開疆拓土。
妖女這名,你實至名歸。”
付七七坐在地上打坐,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聽我說,謝謝你!”
平濮存皺眉,他總覺得付七七此言,非好話。
又道。
“今日請付城主做客,是想向付城主購置一批手雷和火炮。”
付七七神色有幾分不屑,“你家請人做客,還真別致!”
"誰叫我沒有老三的麵子,隻能出此下策。不過付城主請放心,價錢隨你開。"平濮存輕笑道。
“不賣!”付七七閉眼。
拒絕的很幹脆!
平濮存一噎,黑著臉威脅道:“莫不是付城主想在此地牢了卻殘生?還有你那二三十人親衛,她們的命你也不要了?
聽我的人講,有幾個絕色,僅在你之下。若是付城主不識抬舉,她們的開苞日,我就越俎代庖了。”
付七七眼皮掀起,冷冷一笑:“若是你敢動她們,我敢保證,屍骨無存的,隻有你!”
平濮存極不客氣的甩下袖子,“我給付城主一日考慮時間,看明日是你親衛的開苞日,還是我們把酒言歡的合盟宴!付城主,你做主!”
在他看來,付七七一介女子,若是沒有越君玹這名久經沙城的戰將,她怎能拿下南荒。可惜越君玹此人,有才能有謀略,是大將,竟然也鑽進女人褲襠了!
付七七看著平濮存囂張的遠去步伐,磨了磨牙尖,真她當是鹹菜蘿卜丁,任人拿捏?
知州府衙門,現在是平家的議事廳。
正廳內。
平旭堯身著白色中衣跪在地上,背脊衣衫破爛,露出道道血痕,顯然是剛受過刑。
平王怒氣斥責道:
“你大哥過世不過十五日,你還尋歡作樂,擺酒設宴?畜生!那是你嫡親的大哥!”
平旭堯低垂著頭,隻露出蒼白的臉色,看不出情緒。
二公子平奇崠一臉謙和,給父王盞了一杯茶,勸道:
“父親,您別生氣了!三弟對大哥一向敬愛有加,而且三弟生來性情單純,怕是被人挑唆了,大哥去了,隻有他一位嫡子,那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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