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北齊是極為清爽的,相比較大景的南部,這清爽的可以說過分了。
距離都城最近的芝山更是涼爽的讓人生出一股即將入秋的錯覺,山間溪流潺潺,清澈的能看得清底下的每一顆石頭。
挺拔健碩的年輕男人就坐在水邊兒的大石頭上,一身黑色的勁裝,包裹著他的身體,那般結實一瞧就知功夫超好。
樣貌英俊,怎瞅著都好像帶著一絲笑,漆黑的眼睛好像也有笑,但又透著一股心不在焉來。
若是換一身華袍,那可真就是紈子弟的範兒了,遊戲人間,什都留不住他的心。
“兔子出來了,世子爺,咱們開始吧。”驀地,從林子跳出個勁裝青年來,是通傳消息的。
大石頭上,福福也起身,的確是健碩,寬肩窄腰,如此身形純粹是後天勤練所成。
“開始。”從大景追到了北齊,他都累了。
茂密的林子散落著十數個人,勁裝在身,速度奇快。
這芝山有一條路線,可不是官道可比的,但凡想速度更快,都會涉險從芝山走。
趕巧的是,福福追蹤的人進了北齊都城,再離開時走的就是這條路。
當然了,那夥人也不敢走官道啊,唯有此路罷了。
一行五六人,前頭一個開道,後頭兩個斷後,中間兩個抬著一個麻袋,頭顯然裝著一個人呢。
形色匆匆,又極為謹慎,那麻袋裝著的沒有絲毫動靜,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
就在他們越上了一個小坡時,前後左右跳出人來,他們也立即抽出刀來,轉眼間就打在了一起。
衝出來的人那可是行動有素,而且善於配合,很容易就將他們給單獨隔開。
而那個麻袋,也被扔到了地上,順著坡滾了兩滾,就沒動靜了。
半空躍起,一掌劈暈了一個人牙子,福福一轉便落了地。
利落爽快,他出招一向以痛快利落為主,沒那多套招。
看著他們像逗貓似的,福福也不阻止,皆是年輕氣盛,他也從這個年齡過來的,他們喜歡那就玩著。
轉眼,看向那個麻袋,他眉毛一動,隨後走了過去。
幾乎沒聽著什呼吸聲,死了?
抬腿,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真死了?若死了,那就得扔到這荒山野嶺了,畢竟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兒。”
“沒死沒死。”麻袋,清脆的女聲立即回應,說完之後還哈哈,顯然是疼了。
福福一聽不由笑,帥氣的蹲下,之後把麻袋解開了。
一顆腦袋露了出來,長發略散亂,甚至有一些蓋在了她臉上。白白的,眼睛水盈盈,但臉龐珠圓玉潤,一瞧就知家條件不錯。
福福微微歪頭仔細的看了看她,他臉上還是那萬事不羈的笑,像個浪蕩公子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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