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另有計劃,所以庭疏和惜齡到了別院之後,就隻是與福福見麵說了句話就去別處了。
福福隨著裴玉在這別院逛,見識了那些世家權貴子弟,再就是看看這別院的新鮮事物,整體來說兩國在這方麵其實沒什太大的區別。
這些東西啊,在福福看來不新鮮,其實就等著那什水宴呢。
他倒是想瞧瞧今日能有什與眾不同的,這在場的能有誰有個‘好運氣’,得來個震驚天下的彩頭。
戲台上已經有唱戲的了,這隻是今日水宴其中一個助興的小節目。喜歡聽戲的就過來聽,不喜歡的也不會過來。
裴玉喜歡,他往這兒走,福福自然跟隨。
在椅子上坐下,翹起腿,拿著茶盞喝茶,一邊看著戲台上的戲子。別說,嗓子是好。
聽著入迷,心情好了,裴玉也開始跟福福說起了這出戲。
哪想到福福也懂,他並非愛聽,就是懂。這多年每年在盛城住半年,那是白住的嗎?
一來二去,兩個人說起來,裴玉還真有點兒小驚喜呢,他可不是不懂裝懂,真懂。
兩個人說的開心,遠處樹下,惜齡和庭疏遠遠地看著,臉上是平靜的。
“都安排好了,就是有幾個下人得吃些苦頭了。好在錢夠多,足夠他們下輩子揮霍,保證今日的事兒辦的漂亮。”惜齡輕聲說。
“嗯,今日就是一場不要臉麵的大戲,豁得出去了。”說著,庭疏甚至笑了出來。
惜齡扭頭看她,也不由笑,“今兒瞧見了太子,是不是心很不痛快?”
“是啊,以前還真沒什感覺。可今日瞧著他,莫名其妙的覺著很惡心。”庭疏也說實話,她也不知道為什。明明,太子也沒做什,跟她說話時都與往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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