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的手表當初可不是隨便放的,因此今天這多人再他也不擔心會被人看到偷走。
房間的家具都是老家具,明顯當初都是用的好料子,至今也就是油漆脫落一些,或者顏色陳舊一些,卻是依舊結實美觀。
當天進來找地方藏存折的時候他就仔細尋找了一遍,最後再大衣櫃的頂部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情況。
有一塊木板竟然是活動的,隻要撥開邊上一個相似一根釘子一樣的木楔,那木板就會打開,然後就會出現一個小夾層,也就三十公分見方的樣子。
要是不刻意仔細檢查尋找,一般人還真的很難發現。
張平竟然還在麵發現了5塊冤大頭和一段明顯被摔斷的翡翠鐲子,也不知道當初是賀家什人留下的。
按照賀嘉明之前介紹時所說,這外院住的都是家的一些隨從下人,因此張平也就絕了還回去的想法。
主要還是不值什錢,給了賀嘉明也沒多大用處,反而徒增傷感!
鐲子的材料極好,以張平不不專業的眼光判斷,應給是冰種翡翠雕琢出來的,可惜,是殘品,還隻有一半。
對於這些東西,現在似乎也不值什錢,張平也就隨便繼續扔著了,以後再說,同時將存折也放在了麵。
隨後,三塊手表也被他放在了麵。
也幸虧這個時代的商品包裝不是幾十年後的那種高大尚的高端路線,手表盒子都不大,否則,還真放不進去。
拿出給大姐和二哥,已經父親的三塊國產手表,最後,他看著那塊綠水鬼有些猶豫。
這是一款適合女孩子的,可他現在也沒有女朋友,家其他人戴實在不合適,普通人看到還好,要是被認識勞力士的人看到,指不定會惹出什事情來。
窮漢懷重寶,必然有禍事,他是想要家人好,自然不能讓家人因為這件事受到傷害。
猶豫半天,他最終還是將綠水鬼帶上,他已經決定了,送給盧老頭,可以讓他拿去跟家人拉拉感情。
實在不行就連他手腕上的一塊送他!
他相信,這點投資回報已經很客觀!
他的思維早已定型,不可能跑開商人的思維,這樣考慮問題也早已形成了習慣。
剛才他們呆的地方就是張貴的房間,那大,也就習慣的成了聚集的地方。
張平一把將四塊手表放在了桌子上,直接拿出一塊女式的上海牌遞給張瑛:“大姐,這是送你的,你應該有一塊自己的手表了!”
“我的?”
張瑛有些遲疑,張平幹脆直接塞給她。
隨後又拿起一塊男士手表再次遞給張瑛:“這是給咱爸的,後麵我會忙一些,估計是顧不上了,你給他吧!”
然後這才拿起最後一塊男士上海牌遞給眼巴巴的張貴:“二哥,你的!”
“嘿嘿,真的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張貴一把搶過來,笑的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
張安看到最後一塊,雖然看不懂那上麵的英文,但他還是很高興。
訕訕的說道:“三哥,這塊手表是我的了吧?”
張平對他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這塊是女式手表!”
“啊?那你是要給小蘭?……那我的呢?”張安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三哥,你們都有手表了,幹嘛不給我和小蘭也買一塊!你能買這四塊手表了,再多買兩塊也可以的吧?”張安都要哭出來了,顯然心非常失望。
張平笑著對他說道:“小安,我想問你一下,你們同學有帶帶手表的嗎?”
“有!全班有兩個!是杜清江和畢曼盈。”張安立即回答道。
“那他們家是做什的?”張平不急不躁的問道。
張安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道:“杜清江的父親是公社副主任,畢曼盈的父親是公社糧站站長!”
“哦,那他們在同學中的名聲怎樣?”張平繼續追問。
張瑛有些責怪,開口道:“平平,你幹嘛這樣啊,不就是一塊手表嘛,你要是能買就給小安買一塊吧,要不把我的給他也行。
他有手表在同學之中也有麵子是不是?這是縣城,可別被人瞧不起。”
張瑛早就習慣了那種重男輕女的觀念,對於這個上學的弟弟,當然要緊著什好東西都給他。
張平卻是擺擺手道:“姐,你先等等,一會兒我告訴你原因!”
張瑛見此,也隻好不再說話。
張平繼續看著張安:“還是剛才的問題,他們在你們同學的名聲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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