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你這到底要幹嘛啊,還踩點,搞得跟特務一樣!”
薑毅有些迷糊,他還是沒搞明白張平要幹嘛。
張平也不管他,拉著他就從馬路這邊一直向南走,走出好遠才穿過馬路,走到了路的東麵。
然後兩人又往回走,看的薑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張平慢慢走著,看到一戶人家門走出一個中年婦女,張平馬上就笑著迎了上去。
“大姐,您好,跟您問個路?大雁塔怎走?”
這下,薑毅更懵了。
那婦女看了看張平兩人,沒看出什問題,就笑著給他們指了路。
不過張平卻是繼續問道:“大姐,我看你們這的院子都挺整齊幹淨的,可那頭一家怎那破啊,而且我看麵出來的人也不像是窮苦百姓啊,什情況啊!”
那婦女轉頭看了一眼那邊,頓時小聲說道:“那個院子啊,倒是有些來頭,據說當初曾今是一位大官的府邸,後來解放了就被政府給收了。
不過前些前又給退回給了那家人的一個旁支子弟,不過那時候院子已經被一群從別處逃難來的人給占了,反正就這樣吧。
聽說去年那家小子把院子給賣了,還賣了不少錢呢,還幾萬塊呢。嘖嘖,真是錢多燒得慌。
那買院子的人也是腦子燒壞了,放著我們這樣的好院子不買,偏要買那個破院子,我看啊,他想收回去怕是難了!”
張平趕忙湊近笑著問道:“大姐,感情這麵還有故事啊?”
說著不著痕跡的伸出手去,手掌攤開,麵露出五毛錢來。
那女人先是一愣,隨即就馬上笑了,立刻就將五毛錢給收了。
然後馬上說道:“我看你是外地來的吧,這事我清楚。
那院子住的盡是些三教九流下三濫的一群家夥,每一個有正經營生的,多少都有些手腳不幹淨。
就那個,剛出來那個光頭,李二皮,他爹就是個叫花子,當初收留了一個乞討的女人,然後就生了這小子。
他娘老早死了,他爹後來也死了,這不,就剩了這小子,整天偷雞摸狗啥都都幹,反正就是不幹好事,政府也沒辦法。
這小子一直跟城的一群小混混混在一起,年前那段時間,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幫鬼鬼祟祟的家夥,就是門口站著曬太陽的那些家夥。
也不知道幹嘛的,過些天趁天黑就往院子搬一些東西進去,也不知道是什東西,反正啊我看沒好事?”
張平點點頭:“那既然這些人不是好東西,那你們這些左鄰右舍的就不給政府舉報?”
那女人一聽頓時翻白眼道:“報啊,當然舉報,可是沒用。
當初政府也帶人查過幾次,沒任何辦法,隻是說前來長安城辦事的,沒地方去,介紹信丟了,就找地方暫住幾天,沒查出什問題,沒兩天又給放了。
後來也就不查了。
而且,這些家夥後來還給附近住的人送過一些東西,那誰還去舉報啊!”
張平一臉愕然,這些人還真的會做事啊,倒是用小恩小惠將周圍的人籠絡了。
張平然後就一臉怪異的問道:“大姐,那你不厚道啊,人家都給你送東西了,你還跟我露人家的底?”
那女人頓時嗤笑一聲道:“哼!這幫混蛋玩意,上次送米,我們隔壁的都送了二斤,結果我家就沒有一粒米,這不是看不起老娘嗎!”
張平一陣扶額,他也是見識了,就因為二斤米,這幫家夥就被這女人給記恨上了。
果然世上的人都是不患貧而患不均。
他心暗忖,這日後自己可是要注意了,不能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壞了大事。
張平想了想,隨即再次摸了摸口袋,又掏出一張一元出來,遞給那女人。
“大姐,那知不知道這些人最近什時候往麵搬過東西啊?”
女人見了錢,當然眉開眼笑,哪還在乎這些,馬上就說道:“倒是巧了,昨晚他們就搬過,半夜搬得。
昨晚我男人上夜班,回來的晚,我給他開門,出來看時正好瞧見,足足搬了好幾個大箱子呢,看樣子挺沉的,就是不知道什玩意。”
張平又跟女人閑聊幾句,隨機囑咐一句:“大姐,多謝了,以後這些話可別再亂說了,小心被那些家夥聽到!”
女人像是反應過來,趕忙點頭,攥著錢立馬就轉身進了院子。
張平嘴角露出笑容,沒想這一下子就打聽到消息了。
本來他還想繼續找人打聽的,可剛才女人說這些人早就給周圍人送過東西,這繼續問說不定就被人告訴那些人了。
他帶著薑毅轉頭就走。
重新又回到了路對麵。
然後又走的稍遠一些再次找了幾個人打聽了一下。
雖然這些人知道的不如女人講的詳細,但能說出的東西倒是基本吻合。
張平再無疑慮,直接就往城走去。
薑毅一路跟著,滿臉疑惑。
就在兩人走過那個路口百米遠的位置,張平回頭,發現門口再次出來了兩個人,可當他看到其中一人的相貌時,一下子就眼睛瞪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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