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那你準備後麵怎跟長安市輕工局談?”
蕭虎問道,他希望能夠把握一下張平的思路。
張平想了想說道:“見招拆招吧!
目前是他們求著我們,我們掌握主動,所以我們自由度更大。
不過也不要大意,這件事不會太容易。
畢竟是大廠子,還是省城的,目前長安市輕工局所想的主要是如何將這個包袱甩出去,讓自己輕鬆一下。
可要真正進入談判交鋒,他們就會滋生出另外一些想法。
那畢竟是一家大企業,所牽扯到的利益和人脈非常龐大。
這是我們看重的,但也是我們所要忌憚的。
這是國企,目前無法買斷,隻能承包。
而一旦牽扯到錢的事情,馬上就會變得複雜起來。
此前紅光廠因為賴永新舉報鬧出了很大風波,雖然這然廠子亂起來,對我們入手有利,但也因此引起了很多人物的注意。
不管誰入主,都會受到極大的關注。
你們要知道,我們現在隻是一家民營企業,或者說是私營企業,而且我還非常年輕,到時候受到的關注就會更多。
我也不知道會麵對什樣的挑戰和麻煩,你們一定要有這樣的思想準備。”
蕭虎和何小紅對視一眼,顯然,他們對這件事還是太輕視了。
服裝廠的成功讓他們有種錯覺,好像承包一家企業也沒什難度,不就是貸款和重新整合企業而已。
可他們當初並沒有接觸到最深層次的東西,那些都是張平獨自一個人在做的,付出了什,那是他們不知道的。
可以說,張平在服裝廠的承包談判中一直是在被壓製的,甚至還有一些被強迫的局麵。
鄧恩銘很強勢,甚至最後搬出了王維鈞上場,代替輕工局出麵。
那位什身份,能出來張平自然很清楚,肯定是那位書籍大人發話了,否則王維鈞也不會出來的。
他付出了比本該付出的更多的代價,最終才得到了企業,就這樣還最後被強製接受了所有職工。
好在他早有準備,在協議中寫入了職工可自願選擇入職的條紋,這樣才讓他免除了強製接受全部職工的負累。
就算如此,他在隨後的一些事情上,依舊因此而需要對鄧恩銘和王維鈞恭敬有加,除去對方身份外,這一次的事件也讓他明白,這兩位他得罪不起。
這就是現實,重生者又如何,並非無所不能,你還是要按照一定的規則去做事。
他不是貓,沒有九條命,猛衝猛打,那是電影鏡頭,而不是實際生活。
現實有多殘酷,他比麵前倆人清楚無數倍。
“好了,你們先做好手頭的事情,多關注一下服裝廠那邊也業務和開店的情況,有事盡快跟我說。
我們現在很脆弱,細心一些!”
張平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處理完手頭上的一些事情也就出門離開了。
日常事務他不需要多擔心,就看目前的局麵能多快打開。
服裝店開業,這讓服裝廠壓力大減,可這不夠,服裝廠需要更強。
鳳山縣服裝廠也需要正式投建了。
不過,麵前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印刷廠業務的事情。
光是試卷還是太單純了,也太脆弱了,一旦被人阻擊,立刻就有覆滅的危險。
李家出手兩次,第一次的讓一些廠家提高原料價格,第二次是斷掉服裝廠銷售渠道,目前還沒有第三次出手,估計是在看自己的動靜,也許不遠了!
張平有種預感,對方會在紅光廠的承包事情中出現,隻是不知道對方會以哪種方式出現在自己麵前。
這種事情他沒法跟人說,就連家人和蕭虎也不能說。
也許,隻有王國棟和薑鵬能看清楚事情。
可他們已經不可能再為自己出手了,沒有好處的事情,誰會幹!
“豪門啊!”
張平微微一歎!
自己還是太弱了,沒有依靠就是這孱弱,別人動動手指頭就能碾碎的小人物!
此外還有一個藏在暗處的鄧榮坤,也不知道現在在憋什壞。
以那家夥睚眥必報的性格,不可能不再此下手的。
上次截獲自己一批服裝,估計也賺了不少錢,嚐到了甜頭的貓,要是不再偷腥,怎可能。
張平忽然失笑,自己一個小人物,竟然招惹的都是一些了不起的家夥,還真是夠厲害的。
他都不由自主的給自己稱讚了一句。
7月29日,高考成績出來了,都不等張瑛去學校,縣教育局長楊展就將賀喜電話打到了張平家。
“恭喜啊,張瑛同學高考總分598分,比此前估分還高出了5分,是本縣理工科狀元,真是太出色了!”
張平也有些懵,等掛斷了電話還有些吃驚,姐姐竟然是全縣理工科狀元!
雖說好像本就有預料,可等現實擺在眼前,他還是感覺腦袋發懵。
想著前世的姐姐,他忽然就感覺心無比難受。
“三哥,你咋了?”
電話就裝在客廳,這樣也是為了方便接聽。
張蘭走了進來,看到張平眼睛發紅,倒是被嚇了一跳。
張平趕忙笑笑道:“沒事,大喜事,快去告訴爸媽,咱姐高考成績出來了,全縣第一,理科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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