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表情很平靜,對陸宇微微一笑道:“陸叔叔不要著急。
我是這考慮的。
聯係羊城市局的確可行,不過您想過,沒有,這些人能夠橫行羊城這久也沒事,會不會他們的耳目早已滲透到了警務人員麵?”
陸宇頓時怒道:“胡說八道!怎可能,警務人員都是受過嚴格的訓練和良好的培訓才上崗的,怎會跟這社會毒瘤勾結在一起?
你這個思想非常危險,必須糾正!”
張平趕忙安撫:“盧叔叔你先別著急,聽我說完。
我們為了建立新中國出現了多少叛徒?其中不乏一些位居高位的人,既然那些人能背叛,那現在個別普通的警務人員怎就不可能跟混混勾結呢?”
陸宇怒罵道:“你小子胡說什?賺了幾個錢就覺得自己可以胡說八道了嗎?
這能是一回事嗎?”
張平反問道:“這跟我賺不賺錢沒關係,我不考慮職業,我就相信人性。
我問您幾個問題,現在的警務人員月工資多少錢?
若是他們協同這些人給一些消息又會得到多少錢?
那些走私的東西有多少利潤您知道?
要是沒有人給於方便,您覺得這些走私犯能夠將貨物運送到全國各地嗎?
羊城不比內陸,很多外來的思想早已腐蝕了很多人的思想,有這樣的事情絕對是極為正常的!”
陸宇一下子愣住了,被張平這一說好像還真的很有可能。
“可是……那不找市局找誰協助,難道是靠你自己?”
張平輕輕一笑道:“陸叔叔,您先冷靜下來。
羊城市局當然要找,不過不是我們自己來找,而是要讓別人去找?”
“別人?誰?”
陸宇也冷靜了下來,可是他越發的想不明白張平這小子到底是怎考慮的了。
張平笑著將茶杯放在陸宇的麵前:“陸叔叔你先喝口水,我說您聽!
完了您再提意見!”
見陸宇真的做出了聆聽的態度後,張平這才說道:“還記得我在武漢的時候去請武漢大學一個女學生吃飯的事情嗎?
其實當天我不是請了一個人,而是請了一個女生宿舍的所有人。
那些都是我當初去武漢開店時遇到過的,好幾個當初還在我的店打過短工,也有幾個今年暑假也要在店打短工。
在這幾個人中,其中一個姑娘的父親是羊城白雲區區長。
這也是當天請她們吃飯時意外知道的,那姑娘說等我來羊城了回請我吃飯。
我原本隻是隨口應付一下,沒想到這次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可以去拜訪一下那位區長,然後請他出麵,讓他帶上區警局的人,去找羊城市局,這樣的話,才可能獲得成功!
您覺得的呢?”
“為什要這麻煩,你小子是不是對人家女兒有想法了?”
陸宇的眼神瞬間不善起來。
張平嘴角一抽,沒想到讓這位副市長想歪了,趕忙解釋道:“陸叔叔,您不要誤會啊,我對人家姑娘可沒別的心思,就是純粹想要借助一下對方的力量而已。
再說上次就因為看到那姑娘手腕上的一塊進口手表,被人家誤會了,當場就告訴我說她已經有婚約了,讓我別費心思了。
您說,我怎還可能去做這種事呢。
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我們不是南粵省的人,這種功勞我們根本占不到多少好處,肯定要送出去的。
既然要送出去,那送一個人的價值肯定不如送十個人的價值大啊。
我們要的是人脈,隻要有了人脈,以後無論對您還是對我,肯定都有巨大好處的,您說對吧?
也隻有利益最大化,這些人才會更加賣力的去協助我們做事。
您覺得我的想法怎樣?”
陸宇愕然。
他沒想到張平是怎想的。
不過仔細想想這又完全沒問題,這是妥妥的商人思維啊。
利益最大化。
自己不能占取功勞,就盡可能多的送出去,然後趁機攫取一大批人脈。
他總算明白了,難怪這小子要拐個彎多拉上一幫人參與。
真是好算計!
他忽然有些汗顏,就憑這種思維,這小子真要進政界,隻怕想不升官都難,太會做事了。
太可怕了。
陸宇盯著張平看了好幾秒,最終搖搖頭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還跑來找我做什?”
他有些生氣,不過不是生張平的氣,而是自己生自己的氣,自己都沒這小子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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