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平在浴室也並沒有呆太長時間,前後也就十幾分鍾時間。
等他穿戴一新從房間走出來時,孫長庚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他上下打量了張平一番,目光有些怪異。
張平疑惑:“老孫,你那什眼神?不認識我啊?”
孫長庚連忙道:“不是,張總你洗澡了?”
張平有些不解道:“對啊,怎啦?”
孫長庚指了指他的胸口道:“你帶著傷洗澡?”
張平這才明白他什意思,無語道:“我有那笨嗎?會把傷口泡水去?那浴室有浴缸,坐麵泡下半身就行!”
孫長庚這才鬆了一口氣。
跟陸宇一行人分開的時候,陸宇可是將他喊到一邊囑咐了好多東西,深怕這小子再出點事情呢。
真要出點事,他隻怕回去就得去討飯了!
也許老天爺也看不慣張平如此裝逼,等他話剛剛說完,後腰上就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感,那是皮帶碰到後腰上的傷口了。
剛剛他的確是顧及到了胸口的傷口,可卻是把後腰上的給忘記了。
後腰上的傷口雖然小,可也不算普通傷口,此刻被水泡了,那護住傷口的小口罩上的膠帶全部脫膠,已經被他給丟進了垃圾桶。
張平疼的齜牙咧嘴,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頭頂天花板。
這也提醒了張平一下,他該換藥了,自從離開羊城,他這傷口的藥還沒換過呢。
從電梯出來,申智禮就在下麵等著,看到他們兩人下來,馬上走過來道:“張總,正等你呢,走,去吃飯,地方已經定好了,正宗的江南菜!”
張平卻是搖頭道:“不著急,先帶我去一趟醫院!”
“醫院?你怎啦?”
申智禮真是被嚇了一大跳,不過沒看到張平有什不妥,有些奇怪。
“換藥,一點小外傷!找個好點的大夫!”
申智禮又是疑惑的看了張平一眼,抬起手腕看一眼那塊在海南時買的伯爵。
“那你等一下,醫院也馬上下班了,我有個發小的媽媽就是省人民醫院的外科副主任醫生,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晚點下班,等等我們!”
二十多分鍾後,四個人就已經在站在了省人民醫院外科門診室了。
申智禮趕忙就對麵前的一位看起來四十六七歲的女醫生喊道:“劉阿姨,這就是我那位朋友,讓您久等了!”
女醫生笑著點點頭:“沒事,也沒等多久!”
然後就看向張平道:“傷口在哪,給我看看。”
張平謝過之後就直接開始脫上衣,這讓申智禮一臉愕然。
三分鍾後,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是被嚇得臉色發白。
也就那位女醫生見多識廣還很鎮定,而申智禮和邊上兩個年輕女護士都已經臉色泛白,有個女護士竟然有些不敢看。
張平胸口的傷口太嚇人了,太長了,斜著橫貫胸口,因為有縫合的痕跡,像是一條巨形蜈蚣,猙獰可怖!
“怎會這樣?”
申智禮已經被嚇的不知道怎說話了。
劉阿姨也是被驚的不行,她原本也隻當是一個小傷口,年輕人矯情才故意要找她這位副主任醫師的,可現在她明白了,這還真得找她這樣的醫生。
馬上對兩名女護士道:“帶這位同誌去那邊治療室,重新準備!”
兩名女護士自然也知道這樣的傷口換藥很麻煩,趕緊答應急忙就帶著張平走了出去。
孫長庚趕忙跟上。
而劉阿姨卻是一把拉住想要跟出去申智禮道:“智禮,你這朋友的傷口可不是一般的傷口,你知道他到底是什人嗎?”
申智禮心髒狂跳,趕忙問道:“劉阿姨,怎啦?”
劉阿姨道:“你這朋友身上的傷是刀傷,是匕首之類的刀刃造成的。
傷口平滑,連貫,沒有絲毫停頓,這說明傷口是被人一刀造成的,這種傷,稍微再深一點,就是當場死亡的結果。
一般情況下,這嚴重的傷必須住院治療!”
申智禮聽明白了,劉阿姨懷疑張平是什黑道人物,或者街頭混混之類。
他連忙說道:“劉阿姨,這個您可以完全放心,我這朋友可是一位企業老總,他手底下好幾個企業呢,人家身價至少也在千萬以上,我認識他不是一天兩天了,還去過他家,見過他的家人,他絕對不會是壞人!”
聽到申智禮這說,劉阿姨稍稍放心了一些,不過還是告誡道:“阿姨相信你的話,不過世事難料,你還是要小心些。
最好跟你爸說一聲,查一查,有什問題的話,及時報警吧!”
申智禮心也是亂糟糟的,他此刻也不太確定張平跟黑道沾不沾邊了。
畢竟張平的人脈實在是太廣了,而且生意異常的順利,偏偏一直有暴力傾向,打人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劉阿姨雖然這說,可治病救人是她的天職,因此還是非常仔細的給張平重新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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