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張平的表情頓時皺巴了起來,用手使勁的搓臉。
關重山這個舉動太突然了,讓他也一時想不明白對方是個什情況。
按說以關家的情況,絕對不可能現在主動找自己的,除非因為什事情著急了。
可也說不通啊。
就算知道了他在羊城和南海酒店的事情,對關家來說也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小事情而已,根本沒多少吸引力。
竟然能以批準自己坐飛機為條件讓自己過去見他……
“絕對有目的!”
孫長庚一臉震驚道:“張總,怎啦?出什事了?”
張平歎了口氣道:“老孫你有福了,可以感受一次坐飛機的愉快旅程了!”
“坐飛機?”
孫長庚先是吃驚,然後頓時興奮起來。
上次當他得知張平等人要坐飛機前往羊城的時候,那心別提多羨慕了,沒想到自己這次還能混到一次坐飛機的機會。
可是看到張平的表情,他又搞不懂了,難道坐飛機回去還不如坐火車?
張平歎了口氣道:“今天不用走了,老孫你將火車票帶下去給楊經理,讓她安排退票吧。
今晚再住一晚,明天咱們做飛機走!
順便讓楊經理給申智禮傳個話,給我回個電話過來!”
孫長庚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大約十幾分鍾後,電話鈴響起,正是申智禮打來的。
“兄弟,怎拉?”
經過今天上午的一席話,申智禮又將對張平的稱呼從“張總”改成了“兄弟”。
張平直接問道:“你有沒有將我們這次活動的事情告訴申叔叔?”
“呃……”
申智禮遲疑了一下,隨後才說道:“說了,剛在家陪我爸吃完晚飯,你要跟我爸通話嗎?他在書房,我去找他!”
張平歎了口氣:“不用,我就是問一下而已。
對了,今晚我不走了,明天再走,在你這繼續賴一晚上,火車票我讓楊經理安排去退票了。”
申智禮也聽出來一些東西,連忙小聲問道:“是不是我爸他又做了什?”
張平笑笑:“沒有,我就是問問你的工作進展情況,這個活動要申叔叔大力支持,他早些知道最好不過。
我也沒想到你的速度這迅捷。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對了,我等下要出去一下,安排個人開車送我一下!”
等申智禮答應後電話也就掛斷了。
猜測沒錯了,申南亭肯定也是剛剛給關重山匯報了這個活動了。
“應該是關重山也意識到了這個活動會引發的影響力了吧!”
張平默默的思索著。
靜靜的坐了二十多分鍾,楊經理打電話上來說車已經準備好了。
張平直接起身,走出了房間。
半個小時後,張平再一次出現在了關重山的家中。
還是這個地方,還是這個房間,可情形卻是完全不同了。
“關叔叔好,閆阿姨好!
實在不好意思,這次實在匆忙,沒準備什禮物!”
閆芳明臉上似乎還有些歉意,趕忙說道:“這孩子,說什呢,又不是外人,想來就來帶什禮物啊!快來坐!”
關重山笑道:“張平啊,沒想到啊,你這動靜是已越來越大了。
剛剛在羊城立下大功,就在南海酒店出手震懾港島豪門千金,現在又要來一次轟動全國的營銷方案,你這手筆可是越來越大了啊!”
張平同樣笑著道:“關叔叔過譽了,我這點小動作哪能進得了關叔叔的法眼呢,也就小打小鬧而已。
隻怕在您的眼完全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玩而已,不值一提。
對了,關叔叔怎忽然這高的興趣喊我過來喝酒啊?”
茶幾上已經擺放了幾道菜,另外還有一瓶茅台,但筷子卻隻有兩雙,很顯然,這就是完全為他準備的。
關重山笑著道:“你在羊城協助警方立下大功,彰顯了正義,樹立了一個好榜樣。
又在南海酒店震懾霸道港商,宣揚了正義,為國人掙足了臉麵。
現在又要在金陵在內的國內五座城市舉辦大型活動,推動婦女思想解放工作,你可是大功臣啊,我這個做叔叔的,當然該請你喝酒了!”
張平看著關重山,這些話都是好聽話,可說出來卻怎總帶著一股子嘲諷的味道,讓他很是難受。
閆芳明站在臥室門口看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但最終隻是張了張嘴,歎息一聲,扭頭走進了臥室。
客廳隻剩下關重山和張平兩人,氣氛有些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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