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真是個賣魚餌的好日子。
秦雪遙一大早就來敲門,天還沒亮就被她吵醒了。
當我們來到海岸邊上時,這早就有人點著燈出海了,不得不說真是一群可愛又勤勞的漁村人。
“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上好的魚餌,包你滿載而歸”。
秦雪遙率先吆喝。
還提醒我們趕緊喊,村就這些人,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了,這多少還是有點尷尬的。
“喲,這不是道哥嘛,在這賣魚餌呢”
王二狗,原名王白澤,長得倒是人模狗樣,他爹是王鐵匠,跟我關係倒是還不錯,經常跟他搗鼓一些奇怪的東西。
但他從小就跟我不對付,現在有了好機會,肯定是要羞辱我一番的。
“怎個賣法”,王二狗拿起了魚餌聞了聞。
“兩條魚一斤”,我直接拿出價格嚇嚇他。
“我要兩斤”。
王二狗自己打了二斤魚餌就走到了自己的漁船上解繩子去了。
本以為他會借此機會羞辱我一番,可沒想到他走的幹脆,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不對啊,他沒給魚啊!”,秦雪遙提醒到。
此時我才反應過來,中計了……
“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那種人嗎,哪有人帶魚打魚的,先賒賬,我還要看看這魚餌好不好使呢”。
雖然不甘心,但人家王二狗說的很有道理,還真不好反駁。
秦雪遙一聽,也覺得有道理,便拿了草紙記起了賬本。
這一大早上的,因為不知道好不好用,很多人也習慣了用自己的餌料,所以他們都不願買,最後隻賣出去了五斤魚料,十條魚,有半斤還是我拿給我爹用的。
“沒事,第一天嘛,他們總要先看看結果嘛,等著吧”,秦雪遙一臉自信。
當然我們不能幹等,還是要做自己的事,在海岸邊上搭起了帳篷,給自己弄個小作坊繼續做魚餌,那些材料還有剩下不少。
到了晚間,他們回來了,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出去一天就打了十來條。
最近海的魚視乎越來越不好打了,得費些功夫往遠了去,可遠處一個來回就花費了很長時間,得不償失。
但人家王二狗卻是滿載而歸啊,一船的魚,他的小漁船不大,卻足足有四十多條。
“看吧,這就是魚餌的魅力”,我得意的打聲說了出來。
“吹吧你,這是我王白澤實力在那,跟你那破魚餌沒啥關係”,王二狗笑著道。
“行,先把賬結了再說”
不管怎樣,反正你是用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看他們的嫉妒的眼神就知道了。
當然其他買了魚餌的也的確是收獲頗豐,更能說明一切的是我爹,他的收獲可不比王二狗少。
實力,王二狗你那也能叫實力?
如此廣告打響,明天買魚餌的人隻會更多。
隻不過漁村有個習俗,打過魚的船第二天不能再出海,所以王二狗也沒機會展現自己的實力了。
結果第二天賣的魚餌一搶而空,足足三十斤魚餌,六十條魚到手。
自然漁民們開心了,我們也更開心的收賬了。
但是人家秦雪遙可算的很清楚,第一天賺了十條,吃了三條,最後隻剩七條,第二天六十條,吃了六條,剩下五十三條。
兩天收入五十條魚,每人分了十六條,多的充公。
這樣算下去,李一茂視乎還要幹很久才能把賬還清,但我如此仗義,幾乎把所得都給他還債了,誰叫我心軟呢。
然而好景不長,畢竟不是每天都有好天氣,大風大霧不能出海,因為實在是太危險了。
壞天氣持續了將近一個多月,不是雷雨,就是大風,幾乎所有賺來的魚都吃光了,這賬不僅沒還清反而還多出來了,真是越算越亂了。
“這賬以後就不算了,我已經失去耐心了”,秦雪遙直接撕了賬本。
我們也表示很無奈,這樣可不是個辦法,於是我提出自己出海打魚的想法。
“你不是暈海嗎?”,秦雪遙問。
“那不叫暈海,那是意外,而且現在我覺得好多了,應該不會怕了”。
我要證明,所以從作坊走了出去,來到海邊,海風很急,但我依然要證明一下。
撲通跳進了海,卻發現我渾身無力,似乎這海水成了我的心魔,在麵根本無法動彈。
就在我感覺快要沉下去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了我,那是李一茂,他的動作很迅速。
到了岸上,我又吐了好多水,不僅舌頭苦啊,心也是苦的啊,沒事呈什能啊。
“這的海水果然是苦的啊”。
李一茂擦了擦嘴臉的海水。
可不是嘛,苦的要人命,還是無法遊泳,看來以後是注定沒法打魚了。
李一茂看著大海陷入了沉思,隨後說了一句讓我很在意的話。
“西海邊才是唯一的出路”
這西海邊的確是出去的路隻能出去,無法回來,可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沒有時間了”。
李一茂拉著我就往西邊跑。
我使勁停了下來,問他發什瘋,他念念叨叨的,最後決定去秦大夫家。
這貨估計是想起什來了,我饒有興致的試探試探,或許能問個什出來。
“這個事好像不太簡單啊”,我試探性的隨口一說。
“其實你也早就看出來了對吧”,李一茂突然嚴肅了起來。
“我是看出來了,怎了”,我繼續裝模作樣。
“也不是什秘密了,你也應知道我們必須出去”,李一茂一臉嚴肅。
“出去幹嘛啊,出去太危險了”,這是在玩我嗎?
“想必你對漁村的地形也是十分了解了,後邊是懸崖,前方是海,漁村正好被圍成了一個圓,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聽李一茂這一說,還真是這一回事。
“沒錯,但這跟我出去有什關係嗎?”。
我試著問問他,看看能不能問出來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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