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
天上掉下來了個人,剛好紮在了土。
我走近了一看,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還有人喜歡把自己頭放進土的。
“兄弟,幫個忙,拉本大爺一把”,那人說話了,在土說話。
“這位道友難道不是在修煉?”,我一臉吃驚的問道,你還本大爺呢。
“修煉你個大頭鬼,本大爺是墜劍了!”
那人突然不高興了起來。
“行吧”,你大爺的,誰叫我這人心好呢,簡直雷鋒在世。
我抓住了他的雙腳,直直的將他如拔蘿卜一樣的拔了出來。
“多謝仁兄!”
那人很是感激的對我抱了個拳,此時他臉上全是泥土,鼻孔都被堵了起來,眼也有點斜。
“你確定沒事嗎,畢竟從那高的天上掉下來”,我有些擔心他是否被摔壞了腦子。
“沒事,本大爺習慣了”
他擺了擺手,理了理他的白頭發,拍了拍臉上的泥土。
我仔細觀察了他,不過一個少年,卻有著一頭銀白色的頭發,看這發色應該是家族遺傳來的,並不是那些鶴發童顏的高人。
“道友這是去哪,為何會墜劍”,我隨口一問,其實並不是太想知道。
“這個問題說來話長,本大爺是從北方來的,禦劍去往西海岸支援,奈何這破劍不識路,硬是給本大爺帶到了這東邊來,唉,無奈隻能跳劍了嘛”,
少年憤恨道,抬頭看了看那柄劍:“那破玩意,現在都不知道又飛哪去了”。
“是嗎?”,
我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這到底是劍不識路呢,還是人不識路啊。
“其實,是路程太遠了,飛了好幾天,太困了就睡著了而已”,他終於不好意思的說了實話。
“所以,疲勞駕駛要不得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卻發現,這小子肌肉很結實嘛,就跟個體修一樣,骨骼驚奇,倒也是個煉體奇才啊,難怪這高掉下來都摔不死他。
“沒辦法,本大爺才玄級初期嘛,剛學會禦劍飛行不久”,他也老實巴交的給交代了。
“額,原來是新手上路啊,佩服”,我隻能了,也難怪。
“哪哪,本大爺無名,敢問仁兄貴姓”,
少年一副老大爺的說話方式真的讓我很不爽。
“免貴姓千,單名一個道”,我這般回答他。
“千道,是個好名字,不像本大爺無名無姓的”,他突然惆悵了起來。
“原來你不叫吳明啊”,我還以為他姓吳,叫吳明呢。
“說來話長,我乃是北方白虎族後裔,可在生下來之時,爺爺本要給我取,結果大限已至,升天了。後來父親給我取名時,也不幸被大水衝走了。再後來,遇到了師尊,他老人家還沒給我取名呢,結果就被仇家給砍了,於是我便沒了姓名”,
少年終於沒用上“本大爺”三個字了,這可順眼了不少。是虎族後裔嗎,這是和龍族一樣,擁有一絲古神獸血脈的後裔,難怪一頭白發。
“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我拍了拍他的後背。
我不由得想起替神一族,也都是沒有名字,當然他不可能會是替神一族,因為替神一族都比較黑嘛,而這位可是白虎族後裔,根本搭不上邊的。
“不過無所謂,本大爺無名又如何,上了戰場一樣殺敵”,
他倒是挺看的開。
“你才玄級初期,你上戰場隻能是炮灰,算了吧,再修行個十幾年吧”,
我可不是打擊他,從李小凡的記憶中我可是感受了那神宗的厲害,在西海岸戰場就連我那天級的神儲替身都死了兩個。
還折損了八位跟隨者,我不知道究竟是哪八個,我也非常為之惋惜,畢竟宗門大比時他們精彩絕豔的風姿還曆曆在目。
可那樣的天驕都戰死在了沙場,更何況是地級以下的小蝦米,想想都可怕,局勢很不樂觀。
“其實,本大爺還是有這實力的”,說著少年就要在我麵前展示一下實力。
微風吹動他的頭發,深呼了一口氣,一隻手伸出認真的喊了一聲:
“劍來!”
呼呼……
風突然大了起來,
咻,風又停了。
誒,劍呢?
少年還沉浸在那種感覺,手中握著空氣,有模有樣的耍了幾下,而後朝著岩石劈了過去。
呼
那岩石完好無損,少年一臉茫然,我都為之尷尬了。
“你的劍……”,我都沒繼續說下去。
“嗯哼,失誤而已,這破劍有時靈有時不靈的”,他也尷尬的皺了眉頭,撓了撓臉。
“沒事,多練練”,我也隻好這安慰一下他了。
“本大爺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對,一定是墜劍的緣故”,
我也不去打擊和揭穿他,就給他自己找個台階下吧。
“你信不信,其實我的劍是透明的”,少年一臉肯定的道。
“啥?你是不是摔壞腦子了兄弟”,
你能再無恥點嗎,這種謊話都說的出口的。
“算了,反正你也不信”,他一臉失望的歎了口氣。
好吧,隨便他了,愛咋咋的吧。
“正好我要去西邊,如今你也禦不了劍,不如一同西去”,我趕緊扯開了話題,不能再糾結他這透明劍的問題了。
“你也是要去西海岸戰場的,那可太好了,千兄真乃同道中人也”,他突然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樣。
“千兄從哪來啊,是海邊來的吧”
“千兄肯定是大宗門之人,真是一表人才啊”
“還是煉體修士,厲害,這身板和我一樣結實,闊以闊以”
“唉,對了,話說我倆誰大啊,我覺得應該是我比你大,你看我比你高誒,嘿嘿”
“這走路可費勁,不如禦劍來的快,累死本大爺了,哪有水呀”
“你是不是不太愛說話啊,太內向了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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