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雲非呢,他不是醒了嗎,怎沒逃出來嗎?
“糟了,忘了還有個拖油瓶,又沒修為又失憶的,怕是凶多吉少了”。
於秋苒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腦袋。
真讓人頭大啊,我也摸著光禿禿的腦袋,難搞了。
“但是這醜臉花怪好像沒追來呢”,敖芊芊指了指腳下的裂縫。
怪哉,這裂縫居然還自己愈合了。
“再進,我就不信幹不過它”,
實在不行就用地階傀兵吧,這可是我的殺手,不過有些危險,沒人保護我的肉身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有火屬性功法就好了,花草本就怕火”,於秋苒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火屬性也不會用,雷怎樣”,我突然想起了雷擊木的時候,那木頭不就跟被火燒過一般嘛。
“但你那破天訣太坑了,很容易誤傷他人”,於秋苒搖了搖頭。
“不如用毒吧,你應該有除草的毒藥吧,比如百草枯之類的”,我靈機一動。
真不愧是我,竟然能夠想到這種點子。
“百草枯?那是個啥,不過,我倒是可以根據它們的汁液調試出相應的毒”,
於秋苒自信滿滿的回答。
很好,隻要能夠調試出毒藥,我們就可以直接滅了它,鏟除了這一方禍害。
“好了,這下我有把握讓他實力削弱到五成了”,
等了好久,終於是等到了於秋苒調試出毒藥,不愧是光頭毒藥小魔王,就是靠譜。
說幹就幹。
那花妖似乎已經回去了,也不知道是什情況,難道它感受到危機了嗎。
“聞到了,在那深穀處”,
關鍵時刻還得靠無名這鼻子。
翻過一座山就到了深穀,這深穀深不見底,還長滿了荊棘,若是凡人絕對難以越過,但我們是修行者,更有護身衣物,這荊棘就根本刺不破防禦。
順著荊棘很快就下到了穀底,這穀底濕答答的,還有很多人形食人花,感受到了我們的出現,那些食人花的荊棘就開始動了起來。
“毒子,該你表演了”,
我們齊齊蒙麵捂住了口鼻。
於秋苒二話不說,散出滿天毒粉,很快一片紅霧就充斥了整個深穀。
呲呲呲,吱吱吱……
很快,那些食人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
看到這一幕,我突然想到一個點子,我可以吸取草木的生機,或許可以一試!
一把抓住人形食人花的脖子,心意一動,它的生機竟真的被我活活吞噬了過來,太好了,沒想到真的可行,我還真是個天才啊。
看我吸取生機,他們下意識的遠離,生怕自己也被吸取了,吸人的生機嗎,還沒試過,不知道有沒有用呢?
感受到我的眼神,三人急匆匆的就往前邊去了,不願意再回頭看我一眼。
“這些家夥,急啥嘛”
無奈。
但我吸取了一些生機後,發現肉身力量竟然在不斷攀升,甚至都快要長出枝條了。
啊!
聽到喊聲。
像是東雲非的聲音,他也在前麵,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那巨醜無比的大臉出現了,但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它身邊還多了一張臉。
那臉是,東雲非!
沒想到他變成了花妖的一部分,內心突然自責了起來,當時沒能保護好他,讓他陷入了危險。
“奸詐的人類,竟然用毒!”
那花妖遭受了毒霧之後,瞳孔變成了血紅色,發出了刺耳的尖叫,那聲音震得人耳朵直疼。
在這樣的情況下,無名他們一時間不知該怎辦,到底出不出手,因為怕誤傷了東雲非。
“我感覺他還活著,在花妖體內”,於秋苒指了指花妖的核心部分。
“實在不行就解剖了它”,
我率先衝了出去,然而那隻花怪早就意識到形勢不對,想要從地下逃走。
“攔住他!”
敖芊芊用冰控住了它的根須,但它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即便是削弱了力量,卻依然不是敖芊芊所能夠控住的。
“削它的腦袋!”
聽到了我的吩咐,無名和於秋苒想都沒想直接祭出鐮刀和劍氣。
有效果,我縱身一躍跳到了花怪根部,雙手緊緊抓住了它的根須,瘋狂吸取它的生機,隻覺得自己力氣越來越大,修為從玄級初期直接觸摸到了中期。
被吸收了如此多的生機,又吸入了毒霧,此時的它再難恢複,巨臉上早已傷痕累累,觸目驚心。
但它依然在瘋狂的掙紮著想要往地下逃走。
可,光頭小魔王於秋苒怎會心慈手軟,直接切斷了它所有的根須,隻剩花怪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
“你們不能殺我,殺了我他也會死”。
花怪已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刻,緊緊抓住這最後的救命稻草。
“你把他放了,我可以饒你一命”,
一命換一命很公平了。
“我憑什相信你?”,
花怪看了看凶神惡煞的於秋苒和無名,想想他們剛剛凶狠的樣子,也著實是無法讓人相信。
“隻要你放了他,我們自然不會出手,我可以發誓”,
如此,它也應該放心了吧。
“那你退離我百丈遠,我就把人交給他們”,
花怪還跟我談起了條件,這條件還真是奇怪,為什遠離的是我而不是無名和於秋苒兩人呢。
“行吧,我退就是了”,
隻要放人,怎都好,而且,有於秋苒在,我很放心,光頭小魔王可不是白叫的。
噗通,一個光溜溜的身體被它吐了出來,一絲不掛,自然連頭發也沒有,確定是東雲非無疑了。
“啊……”
敖芊芊捂住了眼睛,還時不時偷瞄一眼。
無名突然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件貂皮大衣給他,於秋苒也拿出了丹藥給他服下,而後搖了搖頭。
“怎樣了?”,
看到於秋苒搖頭,暗道不好,趕緊上去詢問傷勢。
“沒想到這家夥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啊”,於秋苒又搖著頭道。
上去就給了於秋苒一個腦瓜崩,人沒事你搖什頭啊,真是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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