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蘇牧,你怎了......”
白菲兒的小臉湊到眼前,蘇牧收起泛濫而出的思緒,牽起身前之人的手,沉聲說道:“我們找到角落蹲下,然後等待警官們的救援。”
“啊?”
“不然呢...”
蘇牧邊牽著白菲兒的手往旁邊角落走去,邊用戲虐口吻說道:“我們又不是超級人類,不能上天入地,隻能相信你的同僚。
再說,這些人,要是想搞屠殺,早就提刀上來,左一個右一個了。
那還會站在那邊,跟駐足觀看猴戲一般,看得津津有味。”
“對哦。”
從先前驚亂中緩過來,白菲兒這才發現,那些衝進來的歹徒,沒有妄動殺念,隻是站在出口旁,不讓人跑出去。
“那我們就蹲好,等著吧。”
白菲兒在蹲下時,沒有注意到,牽著她手的蘇牧,忽然角落黑暗中退了一步。
下一秒,他再走出來時,除了臉色有些僵硬以外,沒有其他異常。
而在這兩人背後,又多了一位戴著口罩的靚麗少女,緊緊貼在牆壁上,冷眼觀察周邊的變化。
這個女子正是蘇牧本人用生命欺詐變幻出來的樣子,而牽著白菲兒的人,則是剛剛一瞬間他使用出鏡像分身。
就在他剛完美脫身後,嘈雜的會場內,因為一道聲音,立刻沉寂下來。
“砰砰砰——”
突兀響起的槍聲,讓到處跑動的人瞬息間停下腳步,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他們不敢再到處亂跑,誰知道這槍中射出的子彈,是否會從逃跑的方向飛來。
“這玩意可比嘴好使。”
老道士吹了吹槍口,用淩厲如刀的目光,朝前方那些呆滯不動的人身上橫掃而過,狠辣的雙眸之中,透著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殺戮之意。
“各位,要是不想死,就給貧道蹲在地上,不然這些子彈很有可能,就會射到你們身上了哦。”
寒如冰霜的威脅話語回蕩在會場內時,所有人都乖乖照做,雙手抱頭,原地蹲下。
這些人當中,雖然剛才也有想奮起反抗,可看到那些道士手中,滴著鮮血的刀刃,心中的膽氣便消散了一半。
再看到那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被砍得麵目全非的樣子,就不再有主動出擊的心思。
“很好,就這樣保持不動,我不會為難你們的。”
輕輕撫順自己下巴的長須,老道士桀桀笑道:“各位,冤有頭債有主,我來這,隻是為了找一個人。”
老道士兩隻深邃的眼睛,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幽深而黑亮,透著一股子冷冽的寒意。
“傷我手足者,周故安,自覺走出來吧。”
貼在陰暗牆壁的蘇牧,一聽到這話,眉頭皺了皺。
“把那個失心瘋的人,給打趴在地上是三人。
可這老道士,不找我,不找白菲兒,偏偏大費周章來找周故安。
這其中應該還有故事。”
就在蘇牧繼續靜觀其變時,身著華麗演出服的周故安走了出來,站到老道士的對麵。
“沒錯,那人是被我傷的。
你口中所謂的兄弟,已經準備持刀傷人,我把他給打傷,可沒覺得有什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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