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榕市金色霞光鋪滿天空,夕陽斜掛在蒼穹上。
在落日如畫的映襯下,輕快的爵士樂回蕩於一夜上萬的酒店套房內。
隨著曲調逐漸高昂,長相嫵媚的李意如,穿著豔麗紅衣,紅指甲點綴的瓷白雙足,輕踩在光滑木板上翩翩起舞。
輕步曼舞的她,在餘輝的襯托下,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一顰一笑中宛如天宮神女,使人如飲佳釀,醉的無法自抑。
“夫人,你要的人帶回來了。”
音樂之中傳來的人聲,讓李意如停下舞步,拿起手邊的毛巾,擦拭額頭的汗水。
“我的心肝寶貝呢?她是什反應。”
“人是在從福榕機場回餐館的路上抓到,白小姐還不知道。”
“哦?他們旅遊回來了?”
沒等門外的人回答,李意如自顧自的說道:“也是,那邊出了不少的事,福榕市可算得上安全地方。
大夏自古遭遇那多災難,唯有這座城市好像真有福神庇佑萬劫不侵...
哦,我這腦子想到哪去了,把那人給我帶過來。”
李意如話音未落下多久,蘇牧就被季晚秋五花大綁帶了進來,他們兩人的身後,還跟著十幾位全副武裝的女保鏢。
“你是叫季晚秋吧。”
明明是被雙宛若秋水的眼眸盯著,季晚秋卻覺得自己像是被千斤頂給壓住,胸悶喘不過氣來。
“是...是...夫人,我叫季晚秋...”
拍了拍臉色有些發白的季晚秋,李意如走過她的身邊,來到看上去陷入昏睡的蘇牧麵前。
她半蹲下來時,抬眸細細觀察著眼前的男子,俏皮一笑道:“給我弄醒。”
“是,夫人。”季晚秋慌忙拿出一個瓷瓶,打開上麵紅木塞,在蘇牧鼻子下一晃。
沒過一會的時間,蘇牧睜開雙眼悠悠醒來。
“是...是你?你把我抓來想要幹什?”
聽著司空見慣的詞匯,李意如從旁邊的茶幾上,拿起一把水果刀。
冰冷的刀尖輕輕刮在蘇牧的臉上時,李意如發出一陣低沉怖幽笑聲,讓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肝寶貝生日快到了,我打算用你給她做個禮物。
這把刀等下會從你的後背脊骨插入,然後緩緩向上劃開。
到頂端後,我會很小心一刀一刀把你的皮膚跟肌肉分離,最後一步會像是蝴蝶展翅一樣把你皮膚撕開來。”
猶如淬毒的陰狠話語從李意如的牙白唇紅中溢出來,她的語氣再次陰鷙幾分。
“被剝離開來的皮膚,我會請專家過來,用來製成人體標本。
到心肝寶貝生日那天,我會用世上最精美的禮盒包裝起來,然後再送到她的身邊。
我想她拆開禮盒那一刻,臉上的神情一定很精彩。”
仿佛是幻想到那天到來時女子如墜深淵的絕望表情,李意如開心地十指抱緊成拳,放在自己白透紅的臉頰旁。
“哦,對了,我還忘記,你這身骨頭該如何處理,讓我想想...有了,正好可以拿去喂狗,你說好不好呢?”
“恩,好呀。”蘇牧雖是兩眼發直,全身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在旁人看來是又驚又怕,可說話時的聲音卻充滿調侃的意味。
而站在他對麵的李意如,聽到這不符合當前氣氛的語調,便意識到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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