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是近百年出現的人物,她跟隨謝春行的時候,溫仙已經不在了,所以也隻聽說過她的名字,原先還對那修仙界第一美人的名號嗤之以鼻,現在卻相信了。
在她心這樣想的時候,仙魔殿來了一個她十分討厭的人。
“喲,這是誰呢,原來是心地善良,貌美如花的阿常妹子啊,我聽說你又活了啊?”從不遠處走過來了一個青年,長得不僅不好看,而且眼中的算計還很濃。
隻不過在看到溫仙時,他自覺地卸下了那些陰險算計,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人。
聽到熟悉的聲音,溫仙往那個方向看去,認出了他,“屠龍?”
她掃了一下他身上的穿著,得出了一個結論,“看起來這一百多年來,你過得還不錯。”
“那可不,隻要你不去殿主那邊告狀,我肯定過得不錯。”他就沒見過那喜歡告狀的人,在殿主麵前柔柔弱弱的,愛撒嬌,到別人麵前就是一副誰都不愛的樣子。
當初她對殿主死纏爛打的時候,他還笑她做夢,沒想到時隔一百二十年,還真讓她把殿主搞到手了,佩服,佩服。
“看來過個半個月,我都要改口叫你殿主夫人了,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溫仙聽到後,建議道,“你可以現在就改口,正好提前習慣習慣。”
屠龍看著她,一直搖頭,一副看女大不中留的眼神看著她。
藍衣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個前魔道右護法,現仙魔衛統領這友善地跟人說話。
她先前每次見到他都是看見他在殺人,那眼中的陰險算計看起來就不是什好相與的。
在屠龍離開後,她又陸陸續續見到了幾個平時都見不到的大人物,他們都是來找溫仙的。
明明他們脾氣十分差,動不動就打架,哪怕認識了一百多年,還是不對付,可是跟溫仙的關係都挺好的,這一點,藍衣自認為還是看得出來的。
這讓她對溫仙的印象又多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同時伺候的同時也更加小心了。
謝春行雖然跟溫仙說的是七天後回來,不過他第六天就已經回來了。
回來時除了帶回來了一顆鮫珠,還帶回來了一根簪子,是一根白玉簪。
“我看你天天都是戴著那根木簪,沒什首飾,所以回來時給你做了個簪子,上麵刻著幾道法陣,可以擋住跟我同等修為的人三擊,你把它換上吧。”謝春行把裝著簪子的盒子遞給溫仙道。
然而她並沒有接過,而是抬頭看著他道,“你幫我戴,好不好?”甚至在見到他沒有動作時,兩隻手抓著他空餘的左手,搖晃了兩下。
聽著溫仙的催促,謝春行歎了口氣,“你先放手,你不放手,我怎幫你戴?”
見溫仙乖乖地放手,一臉期待的樣子盯著自己,謝春行也沒讓她失望,從盒子拿出了那根白玉簪,將她頭上的木簪替換了下來。
看著她頭發上的白玉簪,他還沒露出滿意的神色,就被臉頰的一點濕潤給愣住了。
“謝謝阿行,我很喜歡。”溫仙親完了他,伸出手,撫摸了下頭上的那根白玉簪,明顯十分愛惜。
隻是一個簪子而已,就讓她這高興?
謝春行在想自己是不是虐待她了。
然而嘴上道的卻是,“你若是喜歡,我下次再給你雕一個。”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有點訝異。
溫仙很快就應下了,“好。”生怕他收回那句話。
大婚那天很快就到了,所有能來的人都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趕了過來。
禮物早在前幾天,藍衣她們就收到了,統一放在了庫房。
這場婚禮十分盛大,幾乎所有的大人物都來了。
以至於之後千年從未有一場婚禮能蓋過這一天的。
當初在客棧,被眾人提到的如今修仙界第一美人飄渺仙子也來了,因為結道侶契的時候,謝春行把溫仙蓋頭揭開,眾人忍不住拿她和飄渺仙子做對比,發現不能比的。
兩個完全不是在一個水平的。
聽著周邊人的碎語,跟著陸屏過來參加喜宴的師妹替她覺得氣憤,“不就是長得好看嗎?修為低,長得好看有什用,都一百多歲了,還不如我們修為高。”
“師妹,慎言。”飄渺仙子也就是陸屏斥道。
這修仙界已經是那位的一言之堂了,仙魔衛無處不在,這話要是被他們聽到,可不是簡單就能善了的。
粉衣女子顯然心也有點害怕,雖然不滿,但還是沒有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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