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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慧雯和母親鬥了幾句嘴後，回了房間休息，今日陳小芬有事沒有過來，王慧雯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房間的一切，心想道：這個阿涵到底怎了？接連幾天打電話都是那冷冰冰的，平日都是溫爾文雅的呀，難道他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意思？不行，我得去找他當麵問個明白！

    這邊賴家齊喝了些酒，聽見莊思涵問自己關於當年那對姐妹的事情，賴家齊眼珠轉了轉，問道：“和你喝了那多酒，都忘記了問你叫什名字？”

    “我叫阿涵，是一個大學生，做實習記者，想發掘一些當年外來工來這做工的一些事跡，用以做畢業論文的！”莊思涵趕緊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信息挺靈通的，莊永年當年的嗅事都被你知道了！”賴家齊當年在這工業區做治保主任，手下帶領百十個治安員，確實風光一段時期，而這些花邊新聞實在太多了，北方南下打工的人群中多半為年輕男女，來到這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已經結婚了的人也謊稱沒有結婚，欺騙互相的感情，直到懷孕了無法再糊弄下去，或者拍屁股走人，或是哄瞞到醫院去做手術，多少年輕男女就是這樣葬送青春的，賴家齊作為一方管理者，更是將手中的權利行使到極致，幾乎就是視外來男女務工者為草芥為玩物，想怎弄就怎弄；

    莊思涵耐住性子，微笑道：“可以麻煩賴主任將這些事情說的清楚一些？我真的要寫一篇畢業論文，普通的打工者又沒有這有影響力，莊永年這大老板，更能反映出當時的背景！”

    “嗯，當時的確不能與如今同日而語，我跟你說一說吧！”

    “謝謝你了！”莊思涵又給賴家齊遞上一支煙，並點上。

    賴家齊用力吸了一口煙，說道：“當時他們來了五六個人，有幾個男的，有一對姐妹，這對姐妹一個叫楊可欣，一個叫楊可怡！”說到楊可怡三個字，賴家齊頓了一下，莊思涵喝了一口茶，眼睛望著賴家齊。

    “其實楊可欣來的時候已經有了男朋友，但是後來她的男朋友被我們抓暫住證給關起來了，那時候我還記得她們兩姐妹還來找過我求情！”賴家齊得意地說道。

    “已經有了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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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那時候兩姐妹都在致勝電子廠工作，與莊永年的兒子叫什，我都忘記了，她們認識了，後來妹妹楊可怡出了事，在醫院等待治療，楊可欣沒有錢就去找莊永年的兒子幫忙，莊永年兒子自然二話不說，就出手給了錢治病！”賴家齊說道這，心也有些不安，心想道：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啊！

    “那後來這個叫楊可欣的女孩呢？她怎樣了？”莊思涵緊追不舍。

    “咳，這個叫楊可欣的姑娘呢，後來就感恩莊永年的兒子，兩個人越走越近，竟然談起了戀愛，莊永年自然不會同意，極力反對兩個人的事，誰知道他兒子也是性情中人，跟楊可欣深深相愛，兩個人竟然背著莊永年私奔了!”賴家齊搖頭說道。

    “那再後來呢？”

    “再後來我就不太記得了，好像她們在外麵生了一個孩子，又被莊永年抱了回來，那個楊可欣還經常來廠鬧事，最後也不知道怎解決的！”賴家齊若有所思。

    “這個楊家姐妹是從北方哪個地區過來的呢？你還記得？”閱寶書屋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隻知道是江西，具體什地址我也不記得了，時間長了，以前辦理暫住證的時候需要身份證，還可以查得到地址，一晃二十多年了，誰有那好的記性呢？”賴家齊說道。

    “還找得到以前的戶籍資料？”

    “沒有咯，後來我出事了，前麵的資料什的都廢棄了！”

    莊思涵心想道：總算問到了自己的母親叫楊可欣，也算是沒有白來，離自己的目的越來越近了，於是莊思涵站起身對賴家齊謝道：“非常感謝賴主任今天和我的談話，日後有機會再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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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賴家齊點了點頭，看著莊思涵買了單走出了茶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