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臛衝下來時注意到身後幾個小家夥並未阻攔也未跟來,他並不在意這些,隻當那幾個小家夥對那兩隻妖蟲心存恐懼不敢跟來而已。
不過來到那一層密密麻麻的蛛網麵前時,安臛的心中也是心悸不已,他也從未曾見過這樣的情形。
隻見那蛛網不知道多少層密密麻麻的糾纏在一起,最外麵的還能分清蛛網上麵的網眼,但是再向內層層疊壓再加上內被夾在其中的林木枝丫,就顯得密不透風,如同一道風雨不透的牆壁橫在他麵前。
不對,按著這個樣式更是如同一個黑褐色孤零零的大墳丘一般令人生畏!
動手之前,安臛稍有猶豫,不過很快他便打定了主意:不能再耽擱了,現在憑自己是決計無法再將那個錢潮捉住的,隻有將麵的於胗救出來再聯手才有勝算。
想到這,安臛忍著一陣陣失血的眩暈,看準了那黑褐色層層的蛛網就動手了。
一道猩紅的劍光就斬了過去。
……
“他動手了!”陸平川看到了那猩紅無比的劍光說道,此時彥正為他查看著身上又多出來的傷口,錢潮按著彥所言正在為他敷藥。
“那的蛛網究竟有多厚?他那把邪劍竟然都不能斬開!”李簡一直盯著安臛的動向,他看到安臛那一道猩紅的劍光之後似乎什也沒發生,而緊接著又是幾道劍光閃過。
湯萍也注意到安臛那邪劍不停的斬向那層厚厚的蛛網,便說道:“那的蛛網不一定開始就是那厚的,但是醜婆蛛撕鬥起來那蛛網可是它的手段,大概麵鬥得熱鬧,時間久了噴出來的蛛網就都糊在上麵了吧。”
“我的天,那大蜘蛛肚子能有多少蛛絲,經得住這樣噴來噴去的?”
彥已經給陸平川服過了藥,聽到湯萍的話好奇的說道。
“在它肚子隻要那一點點,噴出來就是好大一片呢,我的兩隻白玉娘也是這樣的。”湯萍說道,白玉娘自然是她豢養的那兩隻白玉蜘蛛。
“斬開了!”李簡看著安臛,一道劍光之後自那層層的蛛網之中竟然先噴出一股濃墨一般的煙氣來,看得出那安臛還是猶豫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帶著那邪劍一起自那蛛網的破口處衝了進去。
“你不是說那黑煙有毒嗎?”彥看著安臛閃身衝了進去後就驚奇的問湯萍。
“沒錯,是有毒的,所以咱們不能過去。”湯萍說道。
“他自己想死,就讓他去找死好了。”陸平川嘟囔了一句。
距離有些遠,看得又不是很清楚,李簡便向前飛了一段,然後閉上眼睛感應著那蛛網之中的動靜。
……
說實話,在斬開那層厚厚的蛛網後看著那衝出來的黑煙,安臛禁不住又猶豫了,他豈能不知道這黑煙有古怪,不過事到如今他若再一走了之,那可就真的再無出頭之日了,儲物袋中還有幾味解毒的丹藥,他費力的用僅剩的一臂都摸出來一股腦的全都吞下之後便一頭鑽了進去。
著蛛網之中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黑,而且那黑煙也似乎並不濃烈,隻如一層薄霧一般,靠近頂部明顯是隻有薄薄的幾層蛛網而已,空隙中還有點點的光從外麵透射進來。
進去之後麵的打鬥似乎停手了一般,這蛛網之內竟然變得靜悄悄!
“於兄”,安臛進去之後就喊了一聲“我來救你了!”
可是喊完之後,於胗並沒有回應他,這讓安臛心中發緊,難不成於胗已經被這麵的妖蟲殺死了嗎?不應該呀!
又喊了幾聲,仍無回應。
……
錢潮幾人也都湊到了李簡的身邊,看著下麵。
陸平川忽然想起了於胗,就問李簡道:“誒,李兄弟,原來被那兩個妖蟲困住得那小子現在死了沒有?”
“沒有,”李簡搖了搖頭“不過卻受了些傷,而且被牢牢地困住無法掙脫……大概也快了吧。”
“哦,”陸平川聽了又問道“那……麵的那兩隻妖蟲呢?”
“都在麵,原本是互相鬥得厲害,現在又進去一個人,那兩隻妖蟲都很警惕,暫時罷手了,不過估計也快打起來了。”
……
頭頂的蛛網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安臛猛然抬頭望去,隻能看到那星星點點外麵透進來的光,卻什也沒發現。
他一下子警惕起來,進來雖然片刻,但怎那妖蟲的蹤跡自己一直沒有發現呢?
還有於胗,半點聲息都沒有,難不成他真的已經死了!
不行,這麵還是有些暗,看不清楚,想到這他瞄了一眼懸在自己身邊的那把邪劍。
那把邪劍突然之間光芒大放,將這蛛網之內映得一片猩紅。
自這猩紅的光芒一出,頭頂的蛛網上就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安臛抬頭看時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就見那隻體型龐大、凶惡猙獰的大蜘蛛正倒吊在蛛網上、幾乎就趴伏在他頭頂正上方,被那突然而來的猩紅光芒一驚,竟然迅速得倒吊著在哪蛛網頂部遊走,看它遊走時的速度和靈巧與它那龐大的身軀顯得極不相配,不但如此那大蜘蛛頭上眾多的眼睛都發著森森的光,剛進來時還以為那星星點點的光都是外麵透進來的,卻沒想到從自己進來那家夥就在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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