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潮這幾日依舊是忙忙碌碌的,白日到成器堂煉器,夜晚讀書修行。
那個陳顯帶著兩個傷勢漸愈的師弟來登門拜訪過,錢潮與之好一陣的相談。
送走陳顯之後,沒兩日商介便又登門了。
對於這個商介,錢潮自然是十分的重視的,二人談的時間更久,談話間錢潮把自己想知道的那些或是直接或是拐彎抹角的都問了一遍。
商介是個精明人,見錢潮問個不停,便知道錢潮的打算,他欠錢潮一個大人情,那日若不是錢潮為自己說話,那位姓李的劍修必不會為自己出手,況且,當時還是這位錢師弟用一麵盾牌為自己擋住了雲熙致命的一劍,這說來,這位錢師弟對自己算得上是有救命之恩的,依著本心而言,商介是不願欠別人情分的,總想著報答,但試探了幾次,都被錢潮含糊帶過,卻隻管拿一些宗內的事情來問自己,他便明白了幾分,接下來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後來商介才知道這位錢師弟曾經在宗內找過自己,為的也是打聽一些事情。
“錢師弟莫不是有什麻煩嗎?不妨說出來讓在下聽聽,若是能幫忙,在下定然不會推辭,就算幫不上忙,在下自問還是可以幫著出出主意的。”
錢潮沉吟了一下,便把自己與韓畋、文嶂之間的事情撿著能說出來的告訴了商介。
商介問道:“那文嶂不是已經被趕出宗門了嗎?韓畋現在也收斂了許多,錢師弟還有什擔憂的呢?”
錢潮說道:“那韓畋依附於文嶂,但文嶂自己不爭氣,被趕了出去,讓韓畋失去了能攀附之人,必然會對我懷恨在心,師弟我雖然沒有要對付韓畋的想法,但是就怕那韓畋不死心,背地有什打算對我們不利,他若明著來,我們倒也不擔心,就怕他用什見不得人的手段,那才是我們幾個要防著的,況且,商師兄,我們幾人這次出去,無意之間也做了一些事情出來,恐怕日後就算不想,也會有了一些所謂的名聲,可能以後遇到的事情會更多吧,知道的多一些,總是有好處的,我早先就聽人說過商師兄消息靈通,又是個熱心腸,所以才有心與商師兄結交的。”
商介聽後說道:“也好,既然如此,那以後我便讓身邊的那些弟兄們多留意一下韓畋那邊的動靜,錢師弟想知道什就盡管來找我,一定給你打聽的清清楚楚的。”
錢潮道:“那就多謝商師兄了,哦,上次在宗外,我見商師兄的劍被那雲熙斬斷,師弟不才,在這煉器術上倒是有些虛名,這有把劍,也算是我精心煉製的,送與商師兄,免得在外沒個趁手的家夥。”
說著,錢潮輕輕的將一個小木盒放在茶案上推向了商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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